“你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女孩就带回来让他见见,我听说这几天他跟唐槐那丫头走得挺近的,我真担心他看上唐槐那丫头。”
“妈,您想多了,我了解景煊,景煊不会对一个黄毛丫头下手的。”
“最好是这样,否则我死都不同意这门亲事的。”
“……”舒语觉得景老太真的想多了。
景煊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那张从K市运回来的两米宽的双人床上,赵运勇很没形象的大字形地躺在那里。
咖啡色的被褥和枕头被踢到床底下,另一只被垫在脚下,男人打着呼噜,睡着特别沉。
景煊见到此景,微微挑眉,闻到空气蔓延的酒气,脸上掠过一抹嫌弃。
他过来踢了几脚赵运勇,赵运勇只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景煊踢不醒他,也就由他呼呼睡,昨晚他喝得醉死过去了,
他走到阳台,倚靠在护栏上,掏出一根雪茄点燃,修长的手指夹着它,放到嘴里深吸一口。
烟雾吐出,缭绕飘冉,给他精致冷峻的轮廓增添了一层朦胧的美,让他狭长的双眸变得更加幽深。
他的表情,若有所思——
床上的赵运勇闻到烟味后,猛地坐起来。
猩红而又忪惺的眼睛像野兽寻找猎物一样四周扫视。
见到景煊慵懒优雅地倚靠在护栏抽烟,他伸了个懒腰,又躺了下去。
景煊冷冷地看着他:“起床,帮我把被子枕头套全洗干净。”
“头好痛……景少爷,让我多睡会……”赵运勇揉着眉心。
“景娜今天在她阿妈诊所里帮忙。”景煊淡淡地说道。
赵运勇一听,脊梁骨一直,整个人僵了一下,然后猛地坐起来,欣喜若狂地看着景煊:“真的?!”
“把房间打扫一遍,弄脏的枕头套,被套都给我洗干净。”
“景煊,我是你好兄弟,虽然高中毕业后就分开了,可是感情不减,你不能这样对我。”
“景娜不喜欢懒和不爱干净的男人。”
“我很勤快也很爱干净,只是……我真的头疼。”
“你想到诊所去给景娜照顾吗?”
赵运勇一听,忙点头:“想!想!”
然后一点都不头疼了,跳下床,抱起被子和枕头就出门。
赵运勇昨晚喝醉了,酒后吐真言,景煊才知道这个小子暗恋他堂妹这么多年。
赵运勇很快就返回来,景煊挑眉:“交给谁了?”
赵运勇来到阳台,笑嘻嘻地道:“交给阿姨了,景煊,你阿妈真的好贤惠。”
说完,赵运勇深吸一口气,雪茄的香味进入他鼻腔,他伸手,“给我一根吧。”
“你没烟?”景煊冷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