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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南爵……”

“可我终于发现我错了，你不是不爱我，但你更爱你的家人，”莫南爵笑出声来，他抬起头来，眸光穿过她的眼底，“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代表你从未把我当成你的家人，我只是你的一个男人，你以后可以有很多，可以一个又一个，比如洛萧，比如同样爱你的人。”

“不……”

童染抬起手背贴住唇，她想要摇头，想要说自己没有……可她真的说不出来，她把他当家人了吗？

当了吗？

莫南爵视线紧盯着她的脸，其实她不用开口，他就已经心知肚明了，怎么会不明白？

是啊，他早该明白了。

莫南爵直起身体，他别过头，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欲要涌出来，他抬手擦了下，感觉有点烫。

原来爱情，真的不是够爱就可以，不是掏心掏肺付出就可以，莫南爵一直觉得自己足够爱她，可有什么用？

蠢货。

他这种人哪懂什么爱。

还谈什么家人，他哪来的家人呢？小时候没有，长大了还奢求么？

没人比他更蠢了。

有人曾说过，为什么要对一个人那么好？划不来的，因为她们最终记住的，都是那个让她们撞的头破血流的人。

让她撞的头破血流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