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罕见的没有和山治再怼起来,而是提着自己的刀向村内走去。
“喂,你都说了追不上了,还过去做什么?”
“当然不是去追人了。我要去港口,攻击他们的船,我想到时候他们至少也会分派人手回来,帮路飞减一点压力吧。”
“可是...”
“怎么,连几条杂鱼你都怕了?”
“可是...”
“还是伤的太重走不动道了?”
“可是...”
“真是弱鸡。”
“可是...”
“你...”
“够了!”数次被打断的山治怒了,“就不能听我说完吗?你特么走的方向反了,这边才是港口!”
看着山治手指指向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反向,索隆身体一僵,随后若无其事的反身路过山治面前,向港口进发。
然鹅。
即便是指明了方向,索隆的路痴就如同山治的好色般,是完全不可救药的。
比如——
“错了!这个分叉口都写明了,左边才是港口啊!”
“别抄小路好嘛?那边是刚才村民逃跑的方向,这边才是港口!”
“窝草,这个分叉口是走右边,不是左边啊!”
“喂喂,我说了走右,你那边走的还是左啊!右是你拿刀的那一只手...额...好吧,你两只手都拿刀。”
“特么你这都能走错?我...”
...
在‘敌军卧底’索隆的成功干扰下,本来只要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走了足足四十多分钟,最后要不是港口那一艘船实在太醒目了,只要认准船冲过去就好,索隆还能再拖个十几二十分钟的。
虽然两人身负伤势,但不得不说两人不愧是船上的战力担当,面对守船的士兵犹如切瓜砍菜一般,不多时就是将留守的士兵打趴了一大半,除了特意放出去报信的士兵,剩下的全给撂倒了。
不过干完这个活,两人也是累的够呛。
他们骨头本就有些碎裂,肌肉挫伤、钝伤、拉伤也是不少,再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可谓是伤上加伤。
短时间内若是不救治,就算不会危及生命,但以后落下病根却是必然的。
对此,两人都是丝毫不在意。
你能指望一个厨师、一个剑士懂得医术?
他们要是懂,就不会对娜美的病情手足无措了。
随便拿绷带将伤口缠起来,就算是‘治疗’过了。
对此,船上有人看不过去了。
只见五名身穿消毒副、口戴防护口罩、眼戴护目镜的男人将索隆两人团团围住,眼中泛着名为‘危险’的光芒。
“唔?”
索隆锐利眼神一闪,雪走已然跃入手中。
此前就是看这五人并没有攻击的举动,所以也就没有去理会,但若是他们自己找不在的话,那就怪不得他不客气了。
“等...请等一下。”
五名状似医师的男人中,一名手持手术刀的男人颤抖道:
“我们...我们是医师,可以给你们...给你治疗的,你们的伤若是拖久了,那以后...”
“滚!”
索隆表示他一个字也不信。
“你们就是那什么‘医者二十’的成员吧,全国那么多病人不看任由痛苦而死,就给你们的那个大河马一个人看病,你以为我会信你们?”
山治默默抽着带血的烟,并不说话,显然也是默认了。
“我...我们也不想的啊!”
最先开口的那名医师,情绪很是激动,手里的手术刀到处乱晃,严重挑战索隆内心的警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