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帆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但我确实怀疑,他是否在某些地方暗中帮助凶手,昨天他的行动很诡异,谢警官,你说得很对,这就是我利用他的理由,管家先生已经死了,他是这个家里唯一待我还不错的人,当然,我不能否认舒雪和文玉雅当初也曾经照顾过我,因此我认为,如果连帆确实是帮凶,那么他的死也就不足惜了。”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自私,以正义的角度来看,我连他是否犯罪都不确定,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可我不是刑警,也不是侦探,我只是一个曾经犯过罪,现在依然想要当恶魔的孤独者。”
一口气说到这里,安茜的声音低沉下去,变得沙哑,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那张不算漂亮的脸上,显示出了一种成熟的气质,一种符合她年龄的忧郁表情。
正在封闭密道入口的人露出了阴险冷酷的微笑,那张苍白的脸庞一如多年以前,在岩石地洞里逮住拖着尸体的女人一样得意。
枚小小发现了墙壁的奥秘那又怎么样?只要他来不及通知楼上的人,他就可以顺利动手,那些沙子,早就已经分流到它们应该在的地方,只要他把水再多灌进去一点点,一楼就会轰隆一声变成一半房子和一半废墟。
三楼当然也不例外,纸牌别墅中间部分的倒塌,可以同时干掉一楼和三楼上的人,包括那个威胁他的自以为爱着永恒之心的家伙。
永恒之心是谁?这个人比任何人都清楚,而且他掌控的永恒之心大半辈子,到现在为止,虽然事情已经变得不可控制,虽然心情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和彷徨,但他依然不能放弃自己得到一切的计划。
“既然不可控制,那就全部杀掉!嘿嘿!最后所有的一切还是我的。”黑暗中的人喃喃自语,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上半部分没用的莲蓬头和一小截管子被他拆卸下来,扔到了水池子里面,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缺口,他把剩下的管子全部塞进缺口里面,直到堵得严严实实为止。
然后,他整个人站到一边的水池台面上去,用力抠挖脚落里的墙泥,墙泥非常松散,一会儿就挖出了一道深深的凹槽。由于身高的限制,他挖得很吃力。
好不容易完成之后,他停下喘息了一会儿,这时他所站立的地方,正对着进入三楼的密道所在的那面墙壁另一头。而他所挖出的凹槽就在紧贴墙角的地方。
再次直起身体,黑暗中的人把双手手指全部塞进凹槽里面,然后把表面的墙壁使劲往密道缺口那一头拉,几秒钟之后,墙壁居然缓慢移动起来,一点一点的把密道出口覆盖起来。
“我也曾经怀疑过,文曼曼就是大雪,可当她自己说出过去的时候,我又改变了疑惑,因为她说的过去与我记忆中有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你们也许会问我,哪里不一样?很抱歉,我不会告诉你们的,因为我憎恨这栋房子,憎恨这里所有的人,包括永恒之心。”
“连帆对我来说是个陌生人,但我确实怀疑,他是否在某些地方暗中帮助凶手,昨天他的行动很诡异,谢警官,你说得很对,这就是我利用他的理由,管家先生已经死了,他是这个家里唯一待我还不错的人,当然,我不能否认舒雪和文玉雅当初也曾经照顾过我,因此我认为,如果连帆确实是帮凶,那么他的死也就不足惜了。”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自私,以正义的角度来看,我连他是否犯罪都不确定,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可我不是刑警,也不是侦探,我只是一个曾经犯过罪,现在依然想要当恶魔的孤独者。”
一口气说到这里,安茜的声音低沉下去,变得沙哑,她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地面,那张不算漂亮的脸上,显示出了一种成熟的气质,一种符合她年龄的忧郁表情。
扮演了那么多年的小女仆,到今天为止,她突然感到一下子全都放开了,再也不用惺惺作态去伪装,再也不用为了一张年轻的脸而去整容,可以真正直白的去面对痛苦和悲伤,一种别样的轻松在她心里蔓延。
她继续说:“谢警官,你一定恨透了我,因为我想要杀死你视若生命的知己,当你听到他的惨叫声的时候,你的表情就同过去某个人一模一样,那个人不惜代价,就算要失去一切,也要找到永恒之心,他不需要一分钱财产,也不需要什么梦境,他要的只是永恒之心的爱情!可惜他永远都得不到了,因为他曾经毁了我的爱,所以现在我也要毁了他的爱,就用这栋诡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