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兰贝斯公爵拿着话筒,开始介绍每一位参赛者,每说到一个名字,不仅要缀上他的爵位称号,还要介绍他来自哪个家族,
然后这个人就会上前,脱帽向众人弯腰致敬,获得观众们为他鼓励的掌声,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场中的参赛者身上,谁也没有,有一个小身影鬼鬼祟祟的从后面的树丛里钻出来,
伸着头,望了望不远处的看台,很容易的看见了那个戴着帽子的坏蛋,
夏伊小牙齿一咬,笑得阴阴的,
谁叫他打他,他要报复,
夏伊扶着受伤的小屁股,慢慢靠近赛场,
比赛已经开始了,
首先比的是骑手对马匹的驯服程度,不论是雍容华贵的宝马,性格温顺母马,还是体格威猛烈马,在骑手们的指挥下,同时跳起优雅的舞步,再加上古典音乐的伴奏,这看起来并不像是一场比赛,而更像一种展示贵族风雅的表演,
不时有女士们的惊呼声与喝彩声响起,大概又有哪位英俊的骑士被这群怀春的们相中了吧,
诺南抬着下巴,也看得认真,同时他也在心里遗憾,除了必要的家族修养课,青少年时期他并没有多少花在马术上,似乎少了许多乐趣,
诺南的帽子高高的,有些当着裴西的视线,虽然裴西对比赛兴趣寥寥,不过这顶帽子还是太碍眼了,
裴西笑着轻轻抬起手,慢慢靠近诺南的帽子,
身边的罗珊想阻止他,可一想,这大概是之间的玩闹,就不管了,
就在裴西的手快要拉住帽子的那一刻,场中突然传来巨响,接着是一片惊叫声,
有一位骑手仰面摔倒了,他的马后蹄跪倒在地,发出呜呜的哀叫,场中有些混乱,
救护者立刻上前,把骑手抬上担架,骑手却说坐起身对他们说,“看看我的马出了事,它看起来很不舒服,”
几位专业驯马者走到马跟前,便看到了在流血的后蹄,“您的马匹后蹄受伤了,”
骑手惊得顾不得身上的伤痛,蹦的从地上弹起来,冲到灰马边“我的萝丝,”他抱着他的马,痛叫道,好像受伤的是他,
看台背后,小男孩满意的收回‘武器’,非常得意造成的混乱,在更远的地方,庄园的佣人们正在摆放餐桌与餐具,为中午以及的露天宴会做准备,
夏伊听到餐具的碰击声回过头,望着被铺上白布的木桌,沉思良久,然后他又鬼怪的笑了,
短暂的意外,并没有阻止比赛的进行,第二场跨越障碍的比赛又开始了,不过今年非常奇怪,事故频出,每隔几分钟,就有骑手从马上摔下来,
他们各个都是贵族子弟,也是家里的宝贝,这一摔跤,引得许多同来的亲人心焦的不得了,
最尴尬的是主办者兰贝斯公爵,不停的来回跑,检查设施,安抚伤者,不过好在地上的泥土非常柔软,骑手们伤的不重,最多肌肉拉伤,在床上躺几天就好了,
兰贝斯哪里想得到是有人在故意捣乱呢,
“年轻一代马术水平居然退步到如此地步,”裴西对诺南说,“我以前可从来没从马上摔下来过,”
诺南闻言笑出了声,“我记得你第一次上马就摔了个狗啃泥,”诺南毫不给裴西留面子继续说,“鞋子摔掉了,裤子也被刮破了,哦,好像满脸都是泥巴,当时应该拍张照片留念,”
诺南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周围的观众都听到了,纷纷笑起来,当然是善意的笑,
而诺南当然是有意的,
裴西的脸啊,居然难堪的红了,要他从十岁起就没有因为羞愧红过脸,他早已练就了厚实的脸皮,喜欢说笑间把人唬住,
但是这不代表他能容忍他童年的糗事被诺南翻出来还公布于众,
于是裴西一不做二不休,手从诺南头上绕过,
四周瞬间一阵惊悚的默然,然后便是突然爆发的大笑声,整个看台所有人都在笑,连台下的骑手看见了,也笑得从马上翻下来,
“ey,诺南,”有人站起来就冲诺南喊,“你们家族准备投资时尚圈吗,这个发型酷毙了,”
还有人附和他,“绝对引领潮流,我上次在时尚杂志上还看到过类似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连礼仪都不那么注重,极其热闹,
现场的气氛硬是被提到了最高潮,大家谁还在意受伤的骑手,因为骑手都在笑,兰贝斯公爵总算松了一口气,他要感谢诺南肯特,把宾客们的兴致都提了起来,毕竟人们大都是调侃,没有谁有恶意,
不过兰贝斯公爵哪里诺南也是搅乱他赛会的间接始作俑者,
诺南窘迫的单手捂住脸,从容,淡定,他觉得没脸见人了,这简直是从小到大他最丢脸的一次,
裴西笑得肚子疼,“哎哟,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不你突然换了发型,还是这么的,这么的有个性,”
罗珊尽管在克制,可整个脸颊都在抖,她实在想象不到这个优雅高贵的男人,居然留这样的发型,和他的气质太不搭调了,
因为从他的左耳和后脑开始,一直往上,都没有头发,不,应该说有,细细碎碎,就像狗啃的,整个凹进去了两大片,而其他部分都很正常,亮金色的软发非常好看,
裴西揽住诺南的肩膀,低声笑问,“你被人恶作剧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玩到你头上,”
谁,
还能有谁,
诺南一想起来,气的脑袋要冒烟了,
事情还要从昨天早晨说起,
“该起床了,”诺南在秋琳耳边轻道,
秋琳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入目的便是一片醉人的蔚蓝,心动的秋琳非常自然的环上他的头,吻上了他嘴唇,
两人情意深深,可是秋琳却觉得手心的触感不对劲,柔软的头发变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她立刻推开诺南,接着看到了他诡异的发型,
“我的天,”她的脸色变得怪怪的,似乎在极力忍着,
“了,”
诺南一脸疑惑,毫不自知的抬手摸了摸的头发,愣住了,
“哈哈,”他可爱的表情终于让秋琳忍不住,大笑出声,
诺南却沉下脸,转身去找镜子,然后他看见了惨不忍睹的头发,“夏伊,”诺南简直是在吼,他的怒火轰的起来了,
他抬步就要去找孩子算账,秋琳连忙拉住他,“算了,头发还会长出来的,”可是她一边说一边笑,着实加重了诺南的恼火,
诺南怒冲冲的走出房间,于是他迎接了沿途所有佣人吃惊的目光,
路过餐厅时,提前用早餐的安斯见到,惊得险些被呛到,爱莎要叫住诺南,可是他走的实在太快了,
诺南推开夏伊房间的门,偌大的床上,小男孩睡在正中间酣畅的很,脸上还留着诡计成功的笑,
诺南一手拽住夏伊的胳臂,把他翻,脸朝下,
夏伊马上被惊醒了,他挣扎的要起来,但是诺南的腿压在他身上,“你要做,大坏蛋,”
诺南二话不说,单手扒下夏伊的裤子,露出小屁股,
‘啪,’诺南重重打下去,孩子白嫩的屁股立刻红了一大片,
‘哇’的一声,夏伊马上嚎啕大哭起来,
诺南正在气头上,夏伊的眼泪对秋琳有用,对他可没有用,接连着又打了好几下,每一下都使了重劲,
等秋琳赶的时候,夏伊的小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孩子有一声没有一声的低泣着,嘴里还在骂诺南,“你不是我爸爸,爸爸不会打我,”
这一句简直火上浇油,好脾气的诺南他对夏伊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于是手高高扬起,又是一声极重击打,
夏伊又是一声嚎叫,眼泪哗哗的流,眼睛也红肿了,巴巴的望着秋琳,哭的好不可怜,
别说孩子痛不痛,秋琳光看都心里疼,
她马上走上前,拉住诺南的手,“别打了,夏伊只是一个淘气的孩子,不懂事,你跟他较真,”
夏伊趁势立刻从床上站起来,用袖子擦干眼泪,冲诺南做了一个鬼脸,提着裤子,噔噔几步,跑了没影,从他扭曲的小屁股还可以看出来诺南下手不轻,
这么一闹,诺南气也消了些,他坐在床边,不发一言,脸红红的,是被气的,只不过配上他的头发就显得有些滑稽,
秋琳展开诺南的右手,果然整个手掌都是红的,力都是相对的,诺南打夏伊,他何尝不疼,
秋琳轻轻揉着诺南的手心,夏伊硬是逼得诺南连风度都不要了,还是被她料准了,诺南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孩子,
“下个月我带夏伊回北京吧,”秋琳对诺南说,有些愧疚,“他被亚瑟文斯特教得不像话,”
“不,就让他留在我身边,”诺南非常坚决的说,诺南决定他要亲自教训夏伊,他要让夏伊是父亲的权威,才五岁就如此无法无天,以后还了得,
而夏伊跑到华珍那儿去哭诉,一口一个曾祖母,又哭哭啼啼的,华珍本来对孩子就心软,便反教育诺南,“你在夏伊这个年纪,还不是调皮捣蛋,要上房揭瓦,不就是剪了几根头发吗,打孩子,”
诺南却分明看到窝在华珍怀里的夏伊在对他笑,非常得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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