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舞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继续撑着自己的下颌发着呆,这不是说好不好的问题,只是有些事情她要去做了,这时间也是不多了。
奶娘见木幽舞不说话了,在这里士等了半天,最后就只能是离开,帮着那些丫环一起收拾起了木幽舞的衣物,不过,还好,有些事这府里的人似乎并不知道,比如说木幽车这头上的伤是从哪里一煌,奶娘这几日本来就是活的后后不安的,就怕别人拿这事来说她,她这担惊受怕了几天,这心也就这么安定了下来。
她这也才是想起木幽舞的性子,虽然只有十岁左右,可这是性子虽然古怪,却也不是多话之人,她拍了下自己的胸口,估计那件事,木幽舞也没有给别人说,她也算是逃过的一劫了。
这搬家说起也快,不过就是不到一天的时间,这宅子就处于半空状态了,两辆马车就就拉光了他们的东西,不过就一些衣服细软之类的,拿不了的都是放在这里,反正这宅子也不卖,就算是这样空着,那也是木家的宅子。
木幽舞找了春之找一个老实的本分的老人,让他给看着宅子,每职一段时间打扫打扫,也能保持着宅子的干净,只是不知道,这一别,何时才能再回来。
木幽舞揭开了马车的帘子,看着马车渐渐的离开了这里,还有那一坐藏着万千财宝的山头。
下一次回来,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她叹了一声,抱了抱小六的大头。
“小六,离开家,你会难过吗?”
小六呜咽了一声,用自己的大头蹭着木幽舞,一路上都是十分的安静。
它是不能说话,要虽木幽舞知道,它还是难过的。
安慰的拍了拍小六的脑袋,木幽舞从包袱里面拿过了一本书,这书都是从那个山洞里面拿出来的,她已经看到了第三本,这便是武器篇了,这本书里有着先祖所想出来的一些轻便独特的武器,如果真的能够做出来,对于一个军队来说,所要提升的可是不止一点。
不过,这也需要绝对的财力和物力才行,她可不是认为,现在的皇帝或者未来的皇帝玉封阳有这样的迫力。愿意花这么大一笔银子。天宇国的国库是如何,玉家的故弄玄虚,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常年的大战,农田的收成也是时好时坏,这新帝登位,偏生的还要免了全国赋税三年,这三年里面,国库里面的存银一天天就跟流水一样的少着,再加上又是连续几年的征战,都快要将国库里的存银给掏空了。
所以,就连她娘给她留的那些嫁妆都是贴了进去,她一心一意的,掏心掏肺的对那个人好,可是那个人呢,从始于终,存的也不过就是利用之心,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了之后,他拥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高高在上看着卑微如草芥的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感觉,她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双大大的虎眼,很委屈的盯着她,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脸上也是凉凉的,她轻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早已经泪流满面。
过去的事她想要忘记,可是却是太痛,只是因为记忆太过鲜明,太过沉重,以至于这么几年间过去了,她还是无法释怀那些害过她,伤过她的人。
她抱住了小六的大袋了,将自己的小脸埋在小六的毛绒绒的脑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