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朕也是性子单纯之人,可是这后来呢?”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确实的,他也是变了,随时坐上皇位的时间越长,他心中的猜忌,也就越重,心计也便是越多,不但算计着别人,就连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儿女也是一并的算计着。
木风微微的皱紧了眉,听出了这皇帝话中的弦外之音了。
“皇上,要臣为何?”终于的,他抿了半天的唇张开了,也说问出一句,让他如何,让他们木家如何?
总算是开了窍了,皇帝裂开了唇角,想要一笑的,可是却是笑出了很多声的咳嗽,一连很久都是没有停止,一边机灵的太监连忙拿来了药,给皇帝喂着,可那药的味道,木风却是闻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据不老先生说,有一种药可以暂时的压制住人的病情,却是成瘾,今天一粒,明日或许就是两粒,前几日他记的,太监也只是数了两粒的,怎么今日却是成了五粒了。可见这皇上的身体确实是如自己他所言,这不久了……
否则,皇上也不会将他传唤的这般频繁,这绝对的不是想他了。
可是他心中还是不舒服,明明当初这便是君子一言,一言九鼎的,更保况这还是君无戏言,怎么说变就变,想悔就悔。
“木风,”终于的皇帝这药下肚之后,便不在咳嗽了,他叹了一声
“朕知道,你的心里有气了,可是朕这也是为了你们好,为了这天宇好,你也不希望在朕走后,这新皇与你们木家有什么嫌细,是吗?”
木风不回答,可是心里却是在思考,他不是事非不分之人,自然是知道这其中的利害轻重。
终于的,他抬起头,看向久病的皇帝,就见这皇上面色悔暗,却是透着一股子古怪的红晕,心头微微的掠过了一道悲凉,哪怕是尊贵如帝王一般的皇帝,也是逃不过一个死。
“皇上,要臣如何呢?”
皇帝的泛白的唇角终于是向上扬起了,这笑的也是从未有过的放松。
总算是把这个顽固的人给说通了,怀青啊怀青,你这个儿子跟你的性子真是的有一拼,还真是最像你的那一个,你放心,朕知道,朕这一辈子,对不起你们木家了,也对不起,你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五,非要将她也给卷进这皇宫的争斗里面,等朕到下面时,会亲自的向你谢罪的。
他看向木风,似乎木风的脸一点一点的变的苍老了起来,那便正值壮年的木怀青了。
木风刚进木家的门,心头所压的那一座山,便是更加的沉重了。
他叹了一声,就连脚踩在地上,也便是多了几分颤抖。
不多时,除了身在外养身的木雪和和那个跑了的木锦西之外,木家的人全部的都是在这里了,却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笑的出来,包括一直爱笑的木花在内。
他本就脾气很爆,很急,这都是坐在这里半个时辰的时间了,老大还是不言不语的,就只是沉着一张脸,想要把他给急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