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风可想清楚了?”他一字一句的近乎都是咬牙的问道。
“是,”木风想起清楚,木风答道,没有犹豫。
你可想过,玉封阳站起来,将手用力的按在了自己的龙椅上,你这样做,可对的起木家,对得的起你木家的列祖列宗,对的起你死去的父亲。
木风无惧的迎上玉封阳眼中的警告。皇上,如若我门木家绝了后,那才是对不起木家,对不起我木家的先祖,对不起我死去的父亲,皇上,请应准,木风再一次的跪下。
他知道,玉封阳与玉墨浅有言在先,只要他们木家决定要辞官,那么玉封阳绝对的不会反对,因为君无戏言。
玉封阳此时真的可以用皮笑肉不笑来形容了,好一个玉墨浅, 好一个木风, 这还真是算计好了的是不是,
他还真是错看了木家,朝廷对他们这样好的, 他们竟然如此对他……只是他似乎是忘记了,他又是如此对木家的,他的猜忌,差一点让木家整个都是断子绝孙了。
木风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不算是为过,他用力的深深吸了一口长气,木风,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大殿的门,你木风只要出去,就不会再有回来的可能,木风闭上眼睛 ,再到睁开时,那双黑眸中的坚定直直的入了玉封阳的双眼,玉封阳知道,有些事,他已经决定了 ,而木风决定的事,就如他的性子一样,根本就是个软硬不吃的 。
当木风从大殿内出来之时,突然的,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感觉呼吸都是顺是了些许,而不是那般压力了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无事一身轻,真是无事一身轻了。
他算是明白了……还有,他危险的眯起双眼,这次出去之后,先把那个臭小子找到再说,到时他非要好好的收拾他不可, 又给他跑了,胆子还真是大了。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木锦西,突然打了一下冷战。
“木兄,你怎么了?”他身边的人问着他,也是给他倒了一杯酒。
“无事,”木锦西摸了自己的胳膊,“怎么感觉这起了鸡皮疙瘩来着 ,这么难受的?”
当木风回来之时,木家的人已经在收拾行装了,玉封阳的性子多变,难保他不会再耍什么心眼来着。
木幽舞走了过去,奇怪的盯都着玉墨浅在桌上写着什么,她凑了过去,“恩,给他的?”
“是,”玉墨浅微微一笑,确实是是融了冰了,他心心念念的不就这些吗,“给他吧。”
“恩,”木幽舞看着玉墨浅所写的东西,她叹了一声,
“怎么了?”玉墨浅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叹什么?”
木幽舞白了白他,“心疼了,肉疼, 全身疼。”
“这样啊……”玉墨浅也是了解,他再次一笑,伸出手将她板了起来,“这样吧,以后为夫就辛苦一些,帮你多赚一些,让你游遍这五湖四海,如何?”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