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暂时也不好再继续闹腾下去,适可而止,否则这时候再斗下去,结果只会两败俱伤,而且还会让别的派系觉得你李家得势不饶人,会成为孤家寡人的;况且,李瑞昱和李瑞庆认为,经此一事之后,那边几年之内不敢再妄动了?不少字几年之后,那位真正有能力和李家对抗的人也该退休了。…。
至于另外一系的势力,唉,为大局着想,慢慢来。
只要有政治,斗争就永远不会停止。
不论是本国,还是他国,抑或是整个世界上的各个国家,政客们和派系之间的明争暗斗从未停止过。
说到底,还是人类的一己私心在作怪罢了。
然而现在别的派系没什么担心的,认为李家到此肯定会收手了,相互间也就互相联络了下,妥协了一番,和平共处就行了;可是李家,作为李家现在的领导者,李瑞昱和李瑞庆兄弟二人还是放不下心来,因为他们在发愁,怎么去劝许正阳。
不可否认的是,这次的争斗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如此不利于己方的局势下,突然间形势陡转,完全是因为许正阳这个异类的存在。
说到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老话,是最实在的。
谁都知道许正阳去了华哥温,要把丁常日带回来。李家、叶家、江家相信,而另外两家不相信,但是事情的发展让人不得不做出了非常手段。那么。敌方可以不择手段去做杀人的事情,可李、叶、江三家总不能去再动用非常手段去保护,那是在国外,暗箭如何防备?你动用军队守护?
一切,只能指望着许正阳神祗的能力。
李瑞昱和李瑞庆兄弟二人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李瑞昱拿着电话和许正阳一番推心置腹的劝慰,希望许正阳能够忍让,这件事就此算完的时候,许正阳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这件事,不能算完。”
此话让李瑞昱和在一旁听着的李瑞庆皆是心头一寒。
容不得他们再说什么,许正阳冷冽的声音从电话中再次传出:“爸爸,二叔……你们作为长辈,我是晚辈,自然不能不尊重你们,同样,这起事件的发生到现在,不能排除我有私心,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才会如此去做;但是……抛开亲戚关系这一层,我有必要向你们说清楚一点,那就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介入你们之间的政治斗争,更不想去帮助谁,我是在做我自己的事情,有我自己的想法,不被任何人利用……”
“正阳,我和你二叔没有这样的想法。”李瑞昱沉声说道。
“是吗——?”许正阳寒声拖着长音问道。
李瑞昱和李瑞庆就都沉默了,平心而论,虽然每次他们都想过不去借用许正阳的身份和实力,但是在做任何一件事,考虑任何问题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到一点,那就是这个女婿神祗的身份,我们有何所惧?而且不经意间,就把许正阳的这种身份给利用上了。
“所以,既然你们都把我牵扯了进来,而且那个老家伙胆敢要致本官与死地!”许正阳的声音认真而严肃低沉,话语中更是将自己称呼为“本官”,意在提醒自己的两个老丈人,这件事,不仅仅是你们之间的斗争了!“难以想象,位高权重,竟然会动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与境外黑恶势力有所勾结……这怎么能够容忍!”
“也许政治斗争更加阴暗,更加残忍,而且杀人不见血,但那是相对于你们。”
“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没有让您二老上到更高的位置,其一是爸爸您杀伐之果断,只适合于战争;二叔您在政界的残酷斗争中,谋略有余,狠戾不足,故而坐不得高位……”
“这种事情牵扯到了我,那么就不得不变一变。”…。
许正阳的声音孤傲霸道,不容任何质疑,说道:“万云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告诉我。”
“正阳……”李瑞昱心神一颤,出口劝道:“这,他和远东走私案没有任何牵连,相关的人现在都被隔离审查了,不会有好下场的。”
“和远东走私案没有关系!”许正阳的嗓门一下子提高了。
李瑞昱和李瑞庆兄弟二人全都怔住了,或者说,有些畏惧。
然而就在此时,这间不容他人随便进入的办公室内,凭空出现了一个苍老的身影——李海东。
“告诉他。”
“爸……”李瑞昱和李瑞庆齐声惊讶的唤道。
李海东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不告诉他,他一样会知道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瑞昱和李瑞庆全都皱紧了眉头,有些惋惜李家的对手,这又是何苦呢?
是啊,谁会想到事情发展到如今这种地步?
从去年海关总署发现内地进口货物税务与量之间的严重不符,开始展开调查,到年初那封举报信递到公安部及海关总署,根据中央的决策和部署,中央纪委、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监察部、海关总署、国家税务总局、中央金融工委,依照各自的职责和权限,组织办案人员对发生在海厦关区的走私犯罪及腐败问题进行了查处。
没有哪个派系哪个人,敢于阻止此案的调查。
就是那个时候,势同水火的派系之间也就紧抓住了这起大案的机会,开始布局如何做到打击李家,以便利于己方。
还是那句话,高层之间,根本不屑于一个丁常日,一个远东国机集团。
因为丁常日再厉害的走私犯,他也攀不上山巅。
只不过因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幸成为了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但到了摊牌的时候,却形势陡变……
————
好,【算术之天才】一下催更票出了二十五张,明儿我说啥也爆发一下.......
记得你上次就催更了不少,呜呜呜,我让你们失望了。
这次努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