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在哪呢,我下车了,在江北呢,”翔哥冲我问,我就说:“我在市医院对面的奶茶店呢,你赶紧过來吧,”
“嗯,半个小时就能到,”说完以后翔哥就挂了电话,我又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翔哥终于是出现在了我面前。
翔哥穿着一身风衣,大晚上还带着个墨镜,就跟拍黑客帝国一样,手上还提着一个银白色的密码箱,看起來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特工的感觉一样。
“阿九,”翔哥带着墨镜潇洒的冲着我走了过來,我也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不过中途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一对小情侣,那个男的不小心撞到了翔哥,翔哥张嘴就骂:“你是瞎子吗,撞谁呢,”
那个男的一听就好像要动手,旁边的那个女的就拉住这个男的说:“别和盲人一般见识,等会打残了还得又赔一些钱,我们还是早点去坐轻轨回家吧,听说最近轻轨站闹鬼呢,”
“嗯,”这个男的点了点头,这俩人才离开。
我在一旁脸都笑烂了,太他娘逗了,活该,想耍帅结果被人当盲人了,不过也对,大晚上的,除了那些盲人,谁有病带墨镜啊,不过显然,翔哥就属于那种有病的类型。
其实我感觉带墨镜除非是盲人或者一些特殊原因才戴的,其他人戴这玩意就纯属装逼用的,我反正个人是不太喜欢墨镜这玩意的。
对了,说道墨镜我还想起一个土方,据说如果试试拔下自己额头前的三根头发,然后夹在自己墨镜的缝隙里面,在晚上说不定能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当然,这也是土方,我也沒有试过。
额,说回正題,反正当时我是好不容易高兴了一次,翔哥可就不高兴了,骂骂咧咧的说:“啥玩意啊,有这么帅的盲人么,我去,啥眼神啊,”
“二货,”我骂了一下说:“得了,赶紧干正事吧,”
“嗯,生辰八字呢,”翔哥顺眼看着我问,我刚要开口说,突然就愣住了,尴尬的说:“好像我沒面码的生辰八字的样子,”
“那我算个毛线啊,我艹,”翔哥生气的骂道:“麻痹的,劳资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回來还被人当成盲人,这样的羞辱我也就忍了,谁让我回來是有正事的呢,不然我刚才就揍死那孙子了,结果你來句沒生辰八字,你是在逗我玩么,”
“额,那啥,就当是回來玩下吧,”我咳嗽了一下。
“玩,你坐四五个小时的车,画了好几百的路费,玩个屁啊,”翔哥骂道。
翔哥接着说:“得了得了,我坐回來一共五百多的车费,你先给我报销了先,这是**,”
说完这孙子还真把**递过來了,我去,还真让我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