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沒有帮生前作恶之人的习惯,你要是知道了他的罪行,估计都想让它永不超生,”刘老顿了顿:“但安定国这个人不行,但安嘉东这小子也沒有过错,所以我在一年前便算到了你会來这里,然后就让他等你,至于帮不帮他就看你自己的了,”
“额,我拿什么帮啊,”我说:“我也不懂这些东西,”
“难不成你想现在这个样子就去千尸甬,”刘老反问了一句。
一听他这话,我顿时沒话说了,他说的还真沒错,我要是现在连一个普通躺在养尸地,甚至都还沒尸变的尸体都对付不了,那也别去什么千尸甬了,去了也是找死。
“大哥,您帮我妈,”安嘉东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问,好像生怕我不答应一样,我点了点头:“放心,这事我管了,”
刘老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掏出我那个黑色的背包道:“这是你的东西,将臣剑,还有那几张六合敕令符都在里面,”
“啊,现在就要走啊,”
刘老指着安嘉东说:“人家都等你一年了,你还是赶紧和它去解决了这个问題吧,”
我点了点头,接过了背包,安嘉东这家伙还连忙跑过來抢过背包说:“我來背,我來背就是,您别客气,”说完就把背包抢到了自己背上。
和刘老告别了一声,就跟安嘉东俩人往盘古乡的车站走去。
一路上我和安嘉东也是聊了起來,原來安定国是葬在一个叫借母溪乡借母溪村的地方,据说是他们安家的老屋。
盘古乡距离借母溪乡还是蛮远的,我和安嘉东从一条羊肠小道开始走,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就到了借母溪村,借母溪乡就沒有盘古乡这么大了,各方面都要小不少。
我等到了借母溪村还是抢过了背包,虽然安嘉东很热情,但我还是拒绝了,一是不太好意思让别人这么一直背着,二是,我经过了好几次时间以后,已经潜意识的要把这些符之类的东西带在自己身上。
借母溪村挺大的,比普通的村子要大不少,大概能有好几百户人家了,人來人往的,看起來倒是很热闹。
安嘉东带着我走进了借母溪村,我就感觉一阵异样的眼光,村子里面那些原本乐呵呵的人一看到安嘉东來了,脸色立马就难看了起來,甚至有的人冲着安嘉东直接破口大骂了起來。
安嘉东沒有回话,只是一个劲的低着头走,看着周围那些村民一个个愤怒的模样,真不知道以前那个安定国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才能让这些朴素的村民不顾颜面,直接破口大骂。
跟着安嘉东走了一会,就在一间茅草屋面前挺了下來,安嘉东拿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我走进去一看,也不禁皱起眉头,这屋子就一个房间,还不大,屋顶看起來还会漏雨,这些墙壁也随时会倒的样子。
“家里简陋了点,大哥,随便坐,别客气,”安嘉东说着还要给我倒水,我连忙说:“东哥,别这么客气,你比我大,叫我小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