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九华与杭州经历了成长，经历了人生中的一个变革，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但是只要他的本性没有变，一切手段都可以接受。

“你……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柴书横有些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脑门。

“你在杭州造下了无尽杀孽，给无数的家庭带来了希望与绝望，给这些灾祸中的人民带来了更大的痛苦，不如让你尝尝这些痛苦，怎么样？”

张灵道本来认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他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其他人头上，不过人渣不属于人，也是可以来利用一下的。

他手指轻轻的一摆，仿佛是在波动着些什么丝线，又仿佛是弹奏着无声的乐曲，可是并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哼！别以为在夏天拿块冰就可以骗过我，装神弄鬼！”柴书横感受到了额头上的冰凉，很不在意的冷哼一声，他可不是被吓大的，现在他旁边也没有什么刀，又怎么会惧怕这区区的一块薄冰？

“三，二，一……”他没有听清楚张灵道在说些什么？一旁的黑衣人可听得很清楚，他放下了手中的刀，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位王爷。

“嘶！好痒，为什么我身上会这么痒？”柴书横下意识的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挠一把，想要减轻一下，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刺痒感。

“啊！疼疼疼疼………”他还没有感受完这种感觉，就又受到了另外的刺激，仿佛是有一千根钉子正在扎他的身体，无处不在的刺痛感从他心底里冒了出来。

“啊……痒啊！……疼疼疼疼……”他就这样忽然的趴倒在地上，也不管面前是什么危险的事物，双手疯狂的在身上摆着。

那无处不在的刺痒感让他想要疯狂的抓挠，而全身上下所出现的疼痛，也让他不敢碰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他就只能像疯了一般，浑身上下不停的抚弄着。

“怎么样？生不如死的感觉如何？这只不过是身体上的生不如死，被你所害的那些人，可是全家都处在这种情况！”张灵道在一旁抱胸看着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

“额……我……我没有错！我是王爷，怎么能跟那些贱民一样，啊！你快放了我，不然就等着朝廷官兵来收拾你吧！”

柴书横似乎觉得自己已经难逃一死了，梗着脖子道。张灵道轻轻一笑，“哦？是吗？你柴王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出息了？”

他手一摆，正躺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柴叔衡，忽然间像疯了一般打起滚来，口中不停的哀嚎，可却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

“瀚……”他只能不停的喘着粗气，仿佛被什么东西所抑制着，无法言语，可是眼中再也看不见之前的执着，只剩下了无尽的哀求。

“停！”张灵道口中吐出一个字，就仿佛神迹一般，他本来在地上还打着滚的身体，忽然就停了下来，似乎之前的一切动作都是错觉。

只有柴书横那几乎已经湿透了的衣服能够证明，这不是一场梦，他面前站着的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正派弟子，而是真正的，人间恶魔！

“柴大人？不知你现在能不能跟我们好好说话了呢？”张灵道笑着问道，得到了前者不停的点头。

“好了，离盟主，这家伙完全听话了，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方法要好的多？”张灵道对着离玉堂笑了笑，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