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收集信息时，最大的要求就是力求完善，无论什么东西，他都要最为准确并且明显的消息，【人间】虽然发展时间不长，但也知道他所需要的消息标准，如果有真的有消息，当然不会只给他这一点东西。

这么一说来，能够代表这东西就很明显了，这个女人的身世成谜，不是因为她来历太过神秘，就是因为她背后的势力太过庞大，才能够替她在整个江湖中全部遮掩住。

这么一说实际上就已经很明显了，江湖中能够与小道先生在情报能力方面抗衡的，也就那么二三人而已。

“天下之中，吾自认从无敌手，能与吾抗衡之人，也不过寥寥。青龙会那位真正的掌舵之人，便是其一，百晓生当为其二，轩辕十四为其三，若是寒江城曲无忆真正成长起来，那么也算一人！”

这是小道先生自信说出的一句话，也是他的自负与狂傲，所以如果真的要确定明月心这个女人的身份，实际上反而很是简单，不外乎青龙会，或者寒江城。

张灵道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居然想出了这么多的东西，他居然能够从江湖联想到明月心的身份，但是若这个世界误差不太大的话，实际上倒也不必要做过多的猜疑。

那个女人无论是什么身份，他们终究都会相遇，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实际上已经做出了很多的改变。

当初的他还是太过天真了，这样一个混沌混杂的江湖里，又怎么可能会有真正所谓的黑白？他所认为的正确，在别人眼中未必不是一种错误。

他所坚持的正义，在别人看来，有可能就是一种极其令人厌恶的愚蠢，他不可能改变每一个人的想法，也不可能去纠正每一个人的错误，他所能做的，也就是坚持本心。

但是他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莽撞，可能他所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能够欺骗人的方法太多了，特别是他接触到这个世界的阴暗面之后，想不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类似巫术的东西。

张灵道这一次从生死之间挣扎归来，当然也领悟到了不少东西，本来当初他消耗自己的潜力之后，实际上就已经断绝了前往宗师的道路。

但也是因为这一次，来自于生死之中的大恐怖，让他得到了一些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感悟，也正是这些感悟的到来，才让他真正突破了自己的生死观脉，踏入天地人三桥。

宗师的境界，整个江湖中能够到达的，也不过千里挑一，即便是整个中原有数千万的人，按照这个数量来算，加上那些隐居者的家伙，算上那些归于朝廷里的高手，宗师之上的人物，林林总总加起来，居然也有着近乎千人！

张灵道立刻就想到了之前自己的浅薄，本来以为天下间最为强大的那一批人，也不过是宗师之境，自己来到这个境界之后，就能与对方平起平坐。

可他现在才明白，来到这一境界之后，方才是一切的开始，真正的高手都是在宗师境时，才崭露头角的，也就只有宗师之上的人，才能够在这种江湖乱战的纷争中，作为真正的顶尖力量，存活下来。

怪不得就连流沙门主都是一名宗师高手，那岂不是说，青龙会365个分舵，每一个舵主都是一位宗师？

这么一想，似乎就前途渺茫了……

ps：感谢烟火星花，失衡之天平的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