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只差一步就要登上皇位,任何人都不能成为我的阻力。
“我看谁敢!”
凌玉浅冷声呵斥,从怀中掏出烟花筒,单手扔向空中,烟花炸开绚烂纷呈,几乎在同一时刻,上百名黑衣侍卫出现在她的身侧。
既然这些东西原先都是属于云墨的,那无论如何他都要夺回来,与其日后再有什么变故,不如就在今天将所有的事情都了结了。
“凌玉浅!你想谋反吗!”
北辰浩冷声开口,同时一挥手,无数的禁卫军通通涌了上来,将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
“臣女不敢,只是想确认一个事实罢了。”
“三皇子配合最好!”
两人男篮队是寸步不让视线交汇之处,火光四溅,众人都闻到了硝烟味。
两方人马僵持在那里,谁都不肯退让,文武百官,朝廷显贵纷纷议论可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新叉走错,就落得万劫不复的地步。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将军府中,云墨正坐在香竹院内喝茶,一身粗布白袍,以显示对死者的悼念,目光悠悠地落在远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耳边混杂一片,好像听到娘亲的哭喊声,还有兰姨的殷切叮嘱,凌玉浅的柔声劝解,和那个垂垂老矣的老人低声地忏悔
心仿佛在油锅当中左右翻炸,极其的难受,却没有勇气进宫。外面有关云墨已死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此刻的他也不想理会。
直到云池闯进来, 才将它一点点的心思拉回到现实。
“世子,叶贵妃状告三殿下谋害皇上,意图谋反,玉浅小姐已经和三殿下对上了,连隐卫都出动了。现在正僵持不下,这…”
云墨转过头来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脑子快速的运转
叶贵妃和兰姨是好友,与母妃不过见过几次面,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在宫中韬光养晦虽位列贵妃,却没有多少恩宠。
这个时候出头揭露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凌玉浅愿意这样助她,显然是为了自己。
他曾经说过失去的一切一定要想办法夺回来,可扪心自问自己真的想要这满目疮痍的江山吗?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唯一的目标死了,自己就像一个没头苍蝇,不知道前进的方向。
“世子…再不前去怕是要血染宫墙了呀!”
云墨蓦然起身,在半空当中一个口哨雪白的骏马飞驰而出,轻飘飘落在马背之上绝尘而去。
云池无奈的看着自家主子,什么都不安排,就这一个人去了又能起多大作用,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回府,组织各部作出详尽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凌玉浅!你不要胡闹了!”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及时将过,北辰浩上前一步低声威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必呢?”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何必呢?”
清朗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起,与他同时开口。所有人都震惊回头肉眼所及的就是身着白衣的云墨。
“本世子也觉得的事情太过蹊跷,陛下刚死,就有人迫不及待杀云某,实在是寝食难安。”
他一脸的风尘仆仆那样子倒真想实施也不停打马而来的。幽冷的视线和北辰浩对望,浑然天成的气势直逼而来,那种俾睨天下的霸气,让北辰浩也自愧不如,心中更是怒火熊熊。
“今日,本世子要求请来负责为陛下调理身体的大夫,白家少主白苏。其中到底有没有猫腻,一问便知。”
叶贵妃见云墨来了,长长的松了口气,提在嗓子眼的心也放了下来,只要云世子回来,一切都好说。
她上前一步道“本宫正是要状告三殿下,逼迫白大夫使用禁药导致陛下神志不清,逼迫陛下写出你满意的诏书,从而把持朝政!协天子以令诸侯。”
“世子不用再找了,白少主早就已经不在皇宫。三殿下久寻传位诏书不得,便不再为陛下调理身体,将白少主送出宫去,本宫夜里多次看到,三殿下逼问陛下传位诏书在哪!所以本宫请求开棺验尸。”
那一双眼睛坚定其殷切的看着云墨,里面所包含的含义是那样的多。云墨明白,却不得不别开视线。
“来人,开棺验尸!”
北辰浩咬牙开口,他就不信事到如今他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同时幽冷的视线落在云墨身上,自己竟然又一次被他给骗了,移花接木,李代桃僵金蝉脱壳,如此手段,当真用的漂亮。
“不过事先说好若是没有任何发现,娘娘可别忘了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