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啧啧称赞说道:“这么严重的伤势,这位朋友竟没有发出喊叫,真是令我佩服啊!”
而后郎中对邢质远提醒道:“你要再忍一忍了,我给你上药的时候会比现在更加痛苦,你可要挺住啊!”
邢质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郎中见邢质远坚定的态度,不做迟疑直接开始对邢质远的伤口进行清理。
邢质远只是咬着牙,手指握的个蹦作响,身体也在颤粟着,就是没有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哼声。
邢质远的表现令在一旁的向心龙以及头目小李都不禁为他捏着一把汗,同时也为邢质远的坚强而竖大拇指。
郎中涂抹完药膏之后绷上了绷带,这次该轮到向心龙了,向心龙则没有褪去衣袍,而是直接的将衣袍以及里面的衣物撩拨了上去。
其中的原因则是因为向心龙身上所藏有的秘密不能被其他人所发现,若是被发现的话,后果将十分严重。
郎中见向心龙这般也没有太多要求如何,和邢质远一样清洗伤口然后敷药,再进行包扎。
至于向心龙胸膛心脏部位处的伤口则不用郎中再浪费药材了,只是皮外伤而已。
接下来郎中带着他的背包走了,头目小李也将所有人从屏风后面叫了过来。
头目小李说道:“你们两个伤员就先在这个房间休息好了,至于他们还是得去其他的房间才行,不过现在离天黑还要,你们可以在一起多呆一些时间,到了傍晚之时我们过来告诉你们该去哪个房间休息。”
头目小李说完也不等向心龙他们同意直接走出了屋外面,他的同伴们也都尾随在他的身后向外面走去。
如此这个房间中就剩下了向心龙六人了,向心龙当先开口说道:“夏前辈,我们的机会越来越少了,如果我们被分开之后恐怕离开这里只能寄希望于奇迹的出现了。”
夏镇天则不同意向心龙的观点说道:“向公子,你说的可是一些丧气话,现在对我们来讲最需要的就是修养生息,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我们何不在此地好好调整一番,所谓既来之则安之。”
“至于离开这里的问题,暂时先不用去考虑它,我想这赵王爷没有杀死我们其中定有隐情,或许这赵王爷本就没有杀死我们之心。”夏镇天再次说道。
“夏宗主,此话怎讲?”这问话之人却是黄海天。
看来黄海天有些过于急躁了,对于赵王爷的态度,以及自己等人的生死问题。
不过夏镇天还是说道:“具体原因我并不是太清楚,但是我能感觉的到赵王爷可能用得到我们。”
向心龙则插话说道:“夏前辈,你的意思是说赵王爷可能利用我们来制衡魔教教主左轩平?”
“目前来看是这样,好了,事情还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恢复实力,我也是,我的筋脉如果恢复的话,相信实力一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弱。”夏镇天说道。
“如此来讲,所有的事情便可说的通了,这赵王爷果然是好算计,竟利用我们来为他效命,他就不怕我们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吗?”坐在炕上的邢质远突然开口说道。
“不然!他一定会抓住我们的软肋,以此来逼迫我们去做此事,到时我们也只能听命于他。”夏镇天分析说道。
“真是一个狡猾的狐狸,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提前找到他的软肋,相信到时候这赵王爷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硬来!”邢质远气愤的说。
不多时有人敲门进入,送过来了餐盘,六人中对于端上来鲜美的食物都没有多少胃口,况且都是修炼之人,通过大自然的补给身体完全能够到达充盈的状态。
六人只是喝了点水,之后在炕上面跑腿而作,进入打坐状态。
傍晚时分很快就到来了,头目小李推门而入,然后对向心龙等人说道:“除了你们两个伤员,其他人跟我过来吧!”
听到小李的话,夏镇天、肖邦、幕龙心雨还有黄海天下了炕,随之走出了房门之外。
没有多少担心,因为向心龙他们已经看透了赵王爷司马伦的想法。
一夜无话,翌日清晨时分,向心龙和邢质远两人所在的房间门被打开了,司马伦走了进来,而在他的身后却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昨日之时见到的那个“小花”。
对于昨日小花和那四个女子之间的对话中不难听出叫做小花的人应该就是司马伦的女儿,也就是千金大小姐。
看小花的面相,她大概也有二十左右的年纪了,应该没有向心龙的年龄大。
赵王爷司马伦见向心龙和邢质远都是盘腿打坐状态,他则咳咳了两声说道:“别装了,我都进来了,你们两个还不睁眼吗?”
其实向心龙和邢质远确实知道司马伦和小花前来,不用睁眼,用意念即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