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了,睡的很安心,因为她知道,会有一个男人,一直会守着她,不离不弃,哪怕是自己再辛苦,他也不会让她受一丝的苦。
在外面住了一月左右,他们就要启程回于庄了。
因为他们的蘑菇要收了,还有温室的菜,也是要大批的种了,杜安容可想自己的西红柿还有黄瓜的,当然最想的就是辣椒了,她都快要想死了。
夏飞将屋内的东西都是放在了马车里面,这一路杜安容买的东西还真是多,多的都放了多半个马车了。杜安容枕在阎烙的腿上,听着他一路上给她讲的那些故事。
其实也是事实,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不过,对于杜安容来说,可以说是故事了,还是很精彩的故事。
“你是说,当今的皇上是你养大的?”
杜安容坐了起来,她整个人都是惊了,“那他多大了?”
“景儿今年13岁了,”阎烙将自己的背靠在身后的马车之上,整个人的身上都是透着一种无法言哈的沉重,因为这一路走来,不止是他,还有那个少年皇帝,都是吃了太多的苦,也是受了太多的罪,多少次的危险,多少次与死亡几乎擦身而过,连他们都是忘记了。
十三岁,好小啊,杜安容拿了一块点心吃了起来。
朝中你不喜欢谁。
阎烙挑了一下眉,“你想知道什么?”
“聪明,”杜安容咬了一口点心,“我想知道,你们的死对头是谁?以后总有见面之时,我和得做好心理准备。”而她将自己手中的点心放在阎烙听面前。
阎烙咬了一口,难怪她这般喜欢吃的,这点心,味道果然是不错。
“他叫庆王,以后见了他,离他远一些,这人很聪明,也十分阴险毒辣。”
“庆王?”杜安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他是皇帝的什么人?”
“三叔。”阎烙冷笑一声,“狼子野心,一直想要取而代之,这天下只能是景儿的,而不会是他庆王的。”
哦,杜安容明白了,现在皇帝的叔叔,也就是叔侄关系,皇帝那个宝座可是不少人在眼红的,这个庆王可能以为老皇帝一死,这皇帝之位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只是没有想到,阎烙却是将那个少年皇帝推上了那个位置,想来,他一定恨死阎烙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手。
“现在你那景儿,最缺什么?而庆王最有利又是什么?”
阎烙现在才知道,原来杜安容在一幅漫不经心的性子下面,是不下于男子的聪明,尤其是在国事上,还真是一针见血的洞息。
“你猜,”阎烙突然将一抹笑挂于自己的唇间,更是显的眉目如画,高洁干净,确实他应该笑着的,不过,就是因为想要害他的人太多了,所以,他把自己笑的本能都是给忘记了吧。
杜安容点着自己的下巴……
“我猜是……”她并没有说,只是拉过了阎烙的手,在他的手心上写下了两个字
“对吗?”
“对,”阎烙握紧自己的手。
“这个简单,”杜安容现在什么也可以说不自信,但是至于这件事,她可是十分自信的,’你放心,再给我半年的时间,我让你家景儿再也不用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