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元一注入,苏秦肉身的恢复速度立刻加快。可偏偏这个时候,天空再次炸响,这一声雷鸣,比之前的九道天雷的所有轰鸣加起来还要震撼。
高高在上的天地至尊……先天黑魔雷,此刻正以毁灭一切的威压,急速向苏秦轰至。
“最强的先天黑魔雷,偏偏在这个时候降临……既然老子承诺过,要保你一命,就不会让你死去!”
祖牛望着急速降临的先天黑魔雷,顿时眼中一寒,连忙将大袖一甩,再次把苏秦传送至祖牛秘境之内。
与此同时,魔角岭整个山脉突然传出一阵剧烈的震动,将整个大地都震得摇摇欲坠。
紧接着,魔角岭突然从地下深处站了起来,一只来自远古时代的巨大魔牛,直接出现在天地之间,原本是魔角岭的两片山脉,赫然就是远古魔牛的两只尖角。
在远古魔牛站起来的瞬间,立刻仰天长啸,一股无匹的威压冲天而上,全力抵抗从天而降的先天黑魔雷的无上威压。
与此同时,远古魔牛的两只尖角也迅速向先天黑魔雷撞去,顿时将整片虚空撞碎,虚无震荡。却仍无法阻止先天黑魔雷的步伐。
只是一瞬间,二者已经触碰在一起,先天黑魔雷沿着魔牛的尖角轰下,立刻将其一对尖角轰碎,紧接着又携带着余势,轰入远古魔牛的体内。
苍龙七宿宝塔护主心切,再顾不上先天黑魔雷的霸道,立刻飞出苏秦的身体,瞬间化作一尊百丈高塔,将苏秦整个罩在塔内。
尽管顺利轰入魔牛体内,但是魔牛的尖角威力甚大,已经将先天黑魔雷的威力消耗了近半,此刻轰入远古魔牛体内的先天黑魔雷,威力已大减。
在轰向苍龙七宿宝塔身上时,先天黑魔雷的威力再次被消耗大半,瞬间轰入塔内,向藏在其中的苏秦,迅速轰去。
“接下来就看你的造化了!”苍龙道人哀叹一声,实在是先天黑魔雷威力太霸道,就算是拼尽全力,他也无法阻止对方的脚步。接下来就只能看苏秦的造化如何了!是死是活,只在这一瞬之间。
这一瞬过后,有可能是神形俱灭,也有可能是鱼跃龙门,一切都由这一瞬间来决定。
先天黑魔雷迅速轰下,在距离苏秦的身体只有一瞬的时候,突然自苏秦的口中传出一声怒吼,“老子怕你不成,先天黑莲,给我出来……先天魔牛乱撞!”
几乎在怒吼传出的同时,独角魔牛瞬间自苏秦的体内走出,此次走出的独角魔牛较之前又有不同,不仅比之前大了许多,而且魔牛的虚影也变得更加凝视,特别是,在独角魔牛的身上,还覆盖着一层黑气。这层黑气散发着先天的气息,不输于先天黑魔雷。
这些黑气正是苏秦体内的那朵先天黑莲所化。黑莲于苏秦丹田之内生存,仿佛同体共存,又经过之前的九道天雷的轰击,已经被苏秦炼化,成为苏秦体内的灵气,任他使用。
将先天黑气加持在神通……魔牛乱撞之上,顿时让整个独角魔牛拥有了先天气息,成就先天独角魔牛。
先天独角魔牛四蹄猛地冲出,魔牛独角已全力向轰来的先天黑魔雷撞去。
先天黑魔雷被先天独角魔牛撞得,再次暗淡几分,特别是覆盖在魔牛身上的那层先天黑气,竟没有被对方的无上威压所压迫,全力抵抗对方的轰击。导致先天独角魔牛没有立刻被对方轰碎。
然而,在僵持了片刻之后,先天独角魔牛的身上突然出现裂缝,紧接着,整个魔牛身体就被轰成碎片,消失于无形。
而先天黑魔雷得以趁势,继续轰向苏秦。
神通使出,苏秦再无力抵抗。而他也索性放弃抵抗,双臂随之张开,任凭对方轰来。
先天黑魔雷瞬间轰入他的身体,却没有向他的魂府轰去,也没有向他的心脉轰去,而是在进入他身体的刹那,径直向他的丹田轰去。
只要毁坏丹田,就算渡劫失败,先天黑魔雷似乎知道自己所剩的威力不多,不足以将对方一一摧毁,所以只选择此次从天外天赶来的初衷,毁灭先天灵体渡劫者!
然而,在先天黑魔雷轰入丹田的瞬间,停留在丹田之内先天黑莲,突然将之前所吸收的那九道天道之气全部释放,与先天黑魔雷硬拼,将强弩之末的先天黑魔雷瞬间轰散。
就在先天黑魔雷被轰散的一刹那,一道来自遥远的天外天之雷鸣,突然在这片天地炸开,仿佛是天外天的太古神兽在向这方天地嘶吼,咆哮。在这嘶吼之中,还隐隐藏着一丝不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道惊天动地的嘶吼也只能强忍着不甘,渐渐地散去。
苏秦,苍龙道人,祖牛,在听见雷声渐渐远去之后,顿时都松了口气。
苏秦一头直接栽在地上,已经昏死过去。
苍龙七宿宝塔也恢复原来大小,连主人的体内都来不及钻回去,直接坠落在地上,浑身暗淡到极致,并且还有深深的裂缝。
祖牛也再次沉入大地之下,那一对牛角已经被夷为平地,从此以后再无魔角岭山脉。
在此方世界上生活的人们,不论男女老少,此刻都钻出房间,好奇的向天上打量。
刘备,关羽,张飞以及他们手下的将士也都在好奇的打量变幻莫测的天空,完全不知道为何会变天。
此刻,天上的乌云已经散去,雷声也已经停息,天空上又是一片晴朗。
人们打量片刻无果后,都无趣的将目光收回来,继续忙活自己的事。
然而,就在人们的眼睛从天空上挪开后不久,在天空之上,在先天黑魔雷原先伫立的那片天空,突然有一团犹如井口般大的漩涡出现,漩涡在出现之前毫无预兆,更是悄无声息,仿佛是偷偷地从虚空里钻出。
并且,漩涡在出现以后,依然静悄悄的悬浮在天空中,没有引起一丝动静,就连漩涡中的涡流都是缓慢地旋转,好像不愿引起此方世界的任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