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瘦的兔子也是肉来着,他们将这只兔子给炖了,放了一些调料,味道还是很不错的,兔子虽然瘦,不过肉却是还算多,三个人也是吃够了, 再加上喝了一些汤,晚上起码可以睡个好觉了。
沈冰宁在纸上写写画画,她是真的用不习惯毛笔,忘记把自己的自制铅笔给再带来了,所以只能将就的毛笔抹了起来,半天后,她已经累的满头都是大汗。
容肖郁走了过来,拿走了她画的好的纸张,“冰宁,你这是什么?”
宛冰宁将过他手中的纸张拽回到自己的手里,翻了过来,“你拿反了。”
容肖郁着实是有些哭笑不得,真是不能怪他,实在是这画功有待于提高。
还有,他低下头,仔细看着桌上的纸张,“冰宁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是红薯,”沈冰宁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画的东西说着,“虽然说画的不够传神,可是也能看出大概的样子来的,你见过没有?”其实她以前问过沈双的,沈双说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但是,她还是不相信,这种东西应该早就出现了才对,虽然说这个时代不是她所知的任何一个时代,可是水稻小麦都有的,没有理由没有红薯是不是。
或许是沈双见识少了,所以不知道红薯的存在,但是容肖郁读的书很多,如是真的有,他应该是知道的, 可能是数量然少,也可能是不在本地,是长在其它地方也说不定,这里除了南瑶之外,还有东胜南枫等其它几国的,所以还是有希望的。
可是让她失望了,容肖郁摇头,“确是没见过。”
“不会啊, 你再好好想想,”她不死心的站了起来,趴在容肖郁的肩膀上,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就是那种地里长的,会长的很大很大,甜的,可以烤着吃,蒸着吃,炸着吃,也可以磨成粉当成面粉吃,反正就是很实用的,到处都有的。”她已经解释的很清楚,很清楚了,可是让她失望的的就是,容肖郁还是摇头。
“冰宁,”他拉下沈冰宁的手,将手按在她的额头上,“你是不是累了?”
沈冰宁本来还亮晶晶的眼睛,顿时没有了神彩,
“是啊,我累了,”她搂住了容肖郁的腰,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里,吸取他身上的干净的气息,一直不平的心,也是渐渐的安静的下来,要种什么现在先不说,她有的是时间去寻找,可是这路是不得不修了。
“肖郁,我那还有银子,我们拿出将锦州的路给修了,修到官道上去。”
容肖郁放在她发丝上的手指轻轻的顿了下
“你舍得吗?”
沈冰宁扁着嘴,“不舍得也得舍,如是锦州自己不富起来,我那些银子尽早都要贴进来的。”
“你知道,我不会……”容肖郁刚要开口,沈冰宁却是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们是夫妻,你的是事就是我的事,我喜欢的是赚银子的过程,再说了,这并不是意味着我的银子就是打了水瓢了,我现在所做的是长期的投资,现在看不出成果,可是相信我,以后你就会知道,交通对于一个地方到底有多么重要了,而且我要修的是一条,与众不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