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孟玉婷又激动起来,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拳头,另一只手用力抓着谢安亦。谢安亦觉得有些疼,却也没说话,只是耐心听她把话说完。
“我当时太生气了,正要转身走,谁知肚子就疼了起来……好在小宝没事,否则就算下地狱我也要拔了她的皮!”
“姐姐可曾细细琢磨过这件事?”谢安亦听完,想了想,问。
孟玉婷听她这么一问,不由怔住了。片刻,她摇了摇头:“事发突然,我这几日也多是在自怨自艾,青葱劝过我好多次都没用。将军酒量很好,就算喝醉了也不至于能认错院子。除非他……”
谢安亦连忙打断:“我上次见过一次宇文将军,他看起来对阮氏并无他意。”
“他若是无意怎会连院子都走错?”孟玉婷反驳道。
谢安亦知道她只是嘴硬,也不说什么,只是继续问道:“我且问你,你可找人打听过,宇文将军这一个月来都是在她院子过夜的?”
“不曾。可阮氏那日说……”
“姐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阮氏的目的就是要气你,她的话你怎么能信?”都说一孕傻三年,看来这话还是有道理的,这么简单的事情偏偏孟玉婷就想不到,谢安亦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这次产子,宇文将军可曾来看过你?”谢安亦问道。
“嗯,”孟玉婷点点头,“不过我没让他进来。倒不是因为我还在生气,而是产房男子本就不能进,太晦气。”
“那宇文将军肯定不知道原因,以为是你恼他。”
孟玉婷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
“姐姐,你快把青葱叫进来,让她打听打听,我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
此时孟玉婷已经不像谢安亦刚进来时那么没有精神了,她也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开之所以生气并不是因为宇文昊德有了别人,而是因为那个人是阮秀。孟玉婷是古代人,从小便受封建思想的熏陶,什么三从四德是她最看重的。在她怀孕期间,她还想着给宇文昊德找通房小妾。只是她一直觉得阮秀不合适,宇文昊德也主动表过态,谁知竟然她知道了二人背地里勾搭在了一起,这如何让她不气不恼?!
现在听谢安亦这么一说,她也觉得像是错怪了宇文昊德,自是要把事情查清楚才可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