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己动起来了!
我去你三舅老爷的吧!这什么情况!?还没等我完全明白怎么一回事,蒋晓艳已经挣脱的我束缚,这妞儿也算果断,二话不说,拉着我的胳膊就往洞口跑去。
可,那山洞满是青苔,又湿又滑,这妞儿刚爬上去就一下滑了下来。情急之中,也顾不得多想,闪电般地伸出手托着这女人屁股想把她推上去。
却不想,蒋晓艳反应强烈,一声尖叫,猛地像我的胳膊拍去,让她这么一弄,我真是无语得很,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以为我在占她便宜!心里头想着,已经晚了,就在我的爪子碰到蒋晓艳的一刹那,无数的藤蔓已经涌了过来,我不敢多做停歇,左脚猛地踏在右脚后面,踩断那些树根不是树根,藤蔓不是藤蔓的东西,于此同时,大喝医生,腰间用力猛地向后翻去。
也幸亏这石壁并不太高,一翻之下正蹲在石壁之上,可这角度太恶心,上面的青苔又是极多,还没等我站稳,身形一滑啪地一下摔在石壁之上。
我忍着剧痛,赶忙一翻身,像个壁虎一样噌噌噌地爬上石壁,回手一拉,便将蒋晓艳拉了上去。
两个人,连滚带爬地重新爬到洞中,这么一折腾,老张也发现我们了,这老头子,大喊一声,抬手就是两枪。我跟蒋晓艳都给吓了一跳,连忙缩起脖子躲避,情急之中顾不得回头,也不知道他这两枪打在哪里了。
猫进洞中之后,就听见,叮叮当当地一通枪响,连绵不绝。这倒把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老子在洞里,在暗处,他看不见我才对,既然如此,这老小子叮叮当当地一通折腾,这是在跟谁拼命呢?
心里头想着,我又很不要命地钻了回去,一抬头,正看见,老张像是疯了一样,不断地朝着那不住摇晃的大树在开枪。那大树像是活的一样,扭动着身子朝他冲了过,老张惊叫着从树干上跳下去,还不忘对着树干扣动扳机。
可他叫得越是厉害,那大树的变化就越明显,没一会儿,那大树上挂着的藤蔓,就像是水中舞动的水草一样,纷纷地朝着他的身上涌了过去。
那洞中的水池,藤蔓翻飞,立即乱作一团。我往洞里头跑了几步,并不见有什么东西追过来,于是,仗着胆子走回去看个仔细。
等我在回去的时候,里面,再一次恢复平静,除了那粼粼的水波还没有停下来之外,一切,都在转瞬之间平复如初。
“怎么回事?”
心里头想着,又拿出望远镜看了看。
老张不见了,生死未卜,在距离我能有二十几米的地方,一个梨形,颜色有点像是西红柿的果子正卡在那层叠不穷的树根夹出的缝隙里头,安安静静,随着水波浮动着。
我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蒋晓艳见了,焦急道:“喂!你疯了!?现在过去干什么!?”
“嘘--”
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抬头看看上面那略显摇晃的枝干,蒋晓艳不说话,我也不说话。万籁俱静之后,这怪树,也缓缓地,陷入沉睡之中。
它好像,是活的,而且对声音很敏感。
心里头想着,抽出军刀,贴着石壁往下滑了一段之后,我蹲在一块石头边儿上找到了一处树根。我犹豫了一下,摆好撤退的姿势之后,在一根只有手臂粗细的树干上猛-插一刀,不等那东西反映过来,往后一翻,转身就跑。
可是,奇怪的是,那怪树,没有任何动静,像是死了一样。
翻手祭出一道雷符撇出去,啪地一下贴在树干之上,手掐简直轻念咒语,雷光乍现的同时,山洞之中,一声闷响,于此同时,无数的藤蔓像是受了刺激一样****而起,直向那雷符所在拍了过去!
看样子,我估计的不错,这东西只对声音敏感,刚才老张要是不开上那一枪,怕是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
心里头想着,胆子大了几分,等那怪树停歇不动,我提着气,趟着水,一点点地走向那颗落在树下的果子,将它捡起来。
放在手心看了一下,这玩意,跟梨子很像,表面之上,还有芝麻大的红斑。
跟梨子不同的是,这果实,晶莹剔透,隐隐地泛着红光,除了一种浓郁的异香沁人心脾之外,感觉真的没啥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