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依旧依偎在贺潇的怀抱里,往回缩了缩身子,想要离开贺潇的大掌,刚动了动,便听到背后贺潇的声音传来:“夫人,醒了。”
杜微微只觉得脸上热感加深,身体往前挪,猛地碰上了贺潇的大掌,受了惊吓一般又猛地往后一缩,整个后背又触碰上了贺潇的胸膛。
感觉到贺潇身体某处又开始有了变化,杜微微再也不敢乱动:“王爷,您醒了……”
低低的笑声响起,贺潇心情大好,惩罚似的又一个吻落在了杜微微的后背上,这才起身离了床,开始更衣。
听着背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杜微微才稍稍转过了身,整个身体躲在了锦被里,眼神眨巴着看向贺潇,声音低低道:“贺潇,我今天想出府。”
动作未有停顿,贺潇的回答也极快:“好。”
神情有一瞬的愣住,杜微微的话脱口而出:“你不问我去哪儿?”原本以为,贺潇必定不会让自己出府,更是会问地极为详细自己要出去的打算。
“买东西记王府的账上,入宫入官家有本王的玉佩,出了任何情况有本王担着。如此,夫人还有什么担心的么?”衣服已是着好,贺潇转过身,将玉扣带上的一枚深翡色的玉佩放到了杜微微的枕边,脸上的笑意虽淡然,却是深邃在了眼底。
又一次愣住,杜微微只觉得心上满满的都是贺潇宠溺一般的暖意。
末了,贺潇未等杜微微开口,大手抚了抚她的头发,只留下一句:“早些回府。”便转身离开了卧房。
看着贺潇大步离去的背影,杜微微久久未回过神,脑中不住盘旋着的,是他淡然又深沉的话语。
门再次被推开,这一次,是紫蔻,双手端着浅蓝色的华服,叠好的衣服上,静置着一根同样色系的水色蓝簪。
“王妃。”紫蔻满脸窃喜一般的偷笑。
杜微微脸色又是一红,刚想让紫蔻替自己更衣,被子刚掀开一角,便发觉了不对,不要说自己此刻是赤。裸着身子,自己身上那些斑斑点点的印记,哪能见人。
猛地又将被子盖回身上,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面,杜微微强压着羞怯:“紫蔻,你…你先出去。”
紫蔻未经人事,以为小姐是不好意思于裸着身子,轻笑一声:“王府,您沐浴的时候我都伺候过您,没什么的。”
杜微微的脸却是越来越热,眼见着紫蔻已是拿着衣服走近床边,猛地开口:“别!紫蔻你出去!”
脚步顿时停住,紫蔻一脸错愕,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声音涌上疑惑:“王妃……?”
干干地笑了两声,杜微微灵动的眸子一转:“今日我们去太傅府,你去准备些小食,带去给慕然。”
紫蔻恍然大悟,乖巧地将衣服放在了杜微微床边的凳上,就准备退出去。
还未走出卧房,便听到杜微微的声音又一次响起:“紫蔻,这簪子是?”
回过头,紫蔻一脸笑意:“簪子是王爷安排潇湘馆定做的,独此一款,以后每日都会给王妃送来一支。”末了,又眨巴着眼睛补充了一句,“王爷果真疼爱王妃。”
神色扬起,杜微微依旧眼眸灵动:“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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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食,又收拾了一番,杜微微和紫蔻才坐上了去太傅府的马车,临走前,杜微微特地将贺潇给自己的玉佩扣在了衣带处,负责驾车的地一直等在了王府门口,扶王妃上马时,瞥到那质地极好的玉佩,神色平淡,心底却是大惊,王爷竟将老王妃留下的玉佩给了王妃。
坐入马车,紫蔻心头顿时涌上不惑,今日为何不让沉木跟着?刚想开口询问,便一下子被杜微微的手捂住了嘴。
杜微微眼神轻瞥向车外一眼,轻摇了头,示意紫蔻不要说话。
沉木,昨日便被她派去据点,送达约见三皇子的消息。
车轴转了许久,终于是停下,紫蔻撑着脑袋昏昏欲睡,马车猛地停下,让她顿时惊醒。先行下了马车,而后扶着杜微微下了车。
一身水蓝色的衣裙,飘飘热,头上独有一支蓝色簪子,简约大方,气度翩然。
转过身,杜微微笑的虽端庄,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地统领先行回府吧。本妃还有别事要做,怕是会拖了地统领的时间。”
刚想开口说话,地稍稍抬头对上了杜微微凌厉的眼,瞬时便收了口,低头,重新驾上马车,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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