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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面者没有回应，张天志继续说道：“你要小心了，假如那位大能以斗战胜佛之名等等成神，或者成仙，或者成圣，我说的无数个你，意思也是无数个他，当其中一个归位，其中一个你即成为他，没有你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你即是他，他存在无数个你，到时候就不是随便出现一个人类指你一下，将你封印那么简单了。”

“还有这种事？我不会相信你能知道这种已经超出万物总称之外的学识。”无面者的语气很乖，空间在震颤，他明显有兴趣。

“现在这个你很好，别醒过来，不然我们之间就没有话说了。”

“我觉得也是，我分裂成了两个我，现在我们都在争执谁才是真正的我......你继续说。”

“我要死了，没兴趣说。”张天志无赖的停下。

“你先让我相信你说的话是真的。”

“人皇登基，万物趋避，一切世界由人为主导，人类即是一切人的总称，由人皇的存在决定何为人类，他过去存在的痕迹自会判断哪些是人类，人类不可能被任何非人类存在永恒压迫，你当时对于这里万物的总和来说太强......”

“如果人皇将人的定义为一撇一捺，那么你当时肯定只是受到一撇的动作，所以只是封印，现在你依然存在，如果是一捺，你会直接被消失，或者扯入混沌本位面的地狱永不超生，你应该感到高兴，你当时的存在无法返回本族......人皇对你是仁慈的。”

“你经历过人皇登基，只是你不知道。”张天志的面前出现了无面者的形象，一个U型磁铁般的脑袋，身高至少有五米高。

“请继续说下去。”无面者真心看不出他有表情或者什么......

“人皇登基，封杀一切，他的力量是禁止想象与揣摩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可以说出来了，可以去任意想象了，那种力量叫做彼岸的力量，如果说是格子，姑且可以理解为又一个格子外的力量，你可以想象无面者的存在登基，你用一个小盒子装上几只蝼蚁，你在盒子外看，当你觉得哪只蝼蚁让你不爽了，你可以伸手捏死，大概，大概会这样吧？”

呼！张天志居然听到了并没有嘴的无面者在叹息。“大概我真的是这样被封印的，我就说奇怪，我是怎么存在而来的？为什么一开始的我就强到近乎无敌，后来当我真的感到无敌的一瞬间，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东西，当时我第一眼看见那东西的时候，我就奇怪的知道那东西是人，然后他一指我，我就掉进了这里。”

出现咽气声，似乎是无辜的无面者在哭泣。“恒古以来我都想为什么，我该找谁报仇去，想得我都累了，如果真是人皇的话，那么我真的累了，此事没了。”

“难道你不想成为神，或者仙，或者圣？”张天志发现无面者的形态在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