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被记者包围了,谈到自己的表现,他轻松地说:“我今晚打得比较顺,这和手感有关系,也和我身边这群可靠的家伙有关系,比如KG,他传出来的球比后卫还舒服,那样的球不可能投不进,我的分数有三分之一要算在他身上,还有Penny,好多人说他又老又慢,应该退役了,但他今晚的传球就像当年给沙克的传球一样。”
“50分不能说明任何事情,我今晚的受助攻率达到70%,这说明有一群无私的队友,我们会继续沿着目前的打法打下去。”白已冬把自己的表现归功于其他人的帮助。
奥洛沃坎迪缠着白已冬要和他一起回家,白已冬问为什么,奥洛沃坎迪的回答让他崩溃:“我家昨晚着火了,现在不能住人。”
“你还好吗?”白已冬完全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个家里着火的人应该有的焦虑。
“很好了,非常好,我很高兴我家着火了。”奥洛沃坎迪没心没肺地说。
白已冬突然很想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检查一下。
家里着火了,反应居然是“我很高兴”?这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反应吗?
白已冬动了动脑子,勉强组织好语言,“说说你为什么高兴?你家房子惹你生气了?”
“不是,我讨厌那间房子,它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它,所以它着火了我很高兴。”这是思维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
白已冬庆幸自己理解不了,如果理解了,他不也成了缺心眼?
“我可以借我家的客房给你留宿,但我有言在先,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白已冬不想再整来个罗德曼那样的住户。
奥洛沃坎迪保证地说:“如果我非要住你家,我会付租金的,你放心吧,我不会白吃白住的,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白已冬把奥洛沃坎迪带到楚蒙面前,“蒙,这是迈克尔·奥洛沃坎迪,你应该认识。”
“我知道,森林狼的首发中锋,抢篮板球很厉害。”森林狼比赛一场不落的楚蒙已经把球员的名字都记住了。
奥洛沃坎迪说:“你是白狼的妻子吧?”“我们还没结婚。”楚蒙说。
“白狼是个好人,你应该尽早和他结婚,我听说盯上他的女人可以从标靶中心排到市中心的政府大楼。”奥洛沃坎迪笑道。
白已冬偷偷捏了捏他的屁股,示意他少说话。楚蒙看向白已冬:“真的吗?”“你听他瞎扯吧,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白已冬干笑道。
“有的,白狼,你太谦虚了,如果我是女的我都会爱上你。”奥洛沃坎迪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已冬突然很后悔带他来见楚蒙。
原以为奥洛沃坎迪呆头呆脑容易找话说,没想到这么能惹事。
他的确能找话,但找的尽是些让人难以接口的话。
楚蒙看向白已冬,眼睛在发光,“迈克尔看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楚蒙此时的眼神不像平时说谎那么木讷,有点质问的意思。
白已冬急忙解释:“只是一些疯狂的球迷,没那么夸张,我不否认她们人数众多,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位置。”“走吧。”楚蒙说。
“好,我们走。”白已冬眼神恶煞地瞪着奥洛沃坎迪,“奥洛,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在明尼苏达割舌头是犯法的!”奥洛沃坎迪捂着嘴巴说。
“我宁愿犯法也不想让你这张臭嘴再惹是生非了。”白已冬压低声音说道。
奥洛沃坎迪委屈地说:“干嘛要这样?我不说就是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今天就做一回割舌头的变态虐待狂!”白已冬的眼神比任何一部变态虐杀电影的凶手都要凶恶。
“不可否认的是,想要和你发生关系的女球迷的确可以从标靶中心排到市中心政府大楼。”奥洛沃坎迪低声说。
白已冬瞪过去:“看在你那被烧焦的房子的份上,别再说了!”“好吧,但不是看在那所讨厌的房子份上,是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奥洛沃坎迪说。
“随便什么都好,给我闭嘴!Shut up
!OK?”
“OK。”
“闭嘴就是连OK都不要说了,OK?”
“...”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