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试探我，我又不是闲着无聊就想做点坏事的人。”季末耸了耸肩，道：“你也不用注意我，与其将精力耗在我身上，还不如多去抓几个罪犯，你知道的，我就算做什么，你也抓不到的……”。

闻言，布鲁斯·韦恩嘴角一抽，这话说出口，怎么能不让他不注意。

“对了，这次来，是想和你拿个东西用！”季末用和朋友借东西一样的语气说道。

“什么东西？”对于季末这似友似敌的态度，布鲁斯·韦恩也是感觉脑仁疼，但是季末对高谭没有敌意，这一点他却是肯定的，否则十年前季末就可以和亨利·杜卡一起毁了高谭。

“你那里有清除程序吧，可以将人的资料全部清除掉的程序。”

布鲁斯·韦恩没有否认，反而警觉的问道：“你用这个做什么？”。

“不是我用，是给别人用！”

“影武者联盟？”布鲁斯·韦恩开口道：“不行，这东西落在影武者联盟手里太危险了！”。

摇了摇头，季末带着戏虐的笑容，道：“不是，给一个女人用，塞琳娜·凯尔，你应该对她记忆深刻。”。

“确实印象深刻！”想起上次被塞琳娜骗到贝恩面前，被贝恩打断背脊扔进井狱的事后，布鲁斯·韦恩泛起一丝苦笑，随即道：“不过，我不相信你！那东西不能交给你！”。

“这样就没办法了！”季末叹了口气，看向布鲁斯·韦恩道：“看来我需要做个坏人了，不知道你会不会给我机会！”。

“什么？”布鲁斯·韦恩怔了一下。

季末眯了眯眼，眼眸染上了一丝危险之色，随即道：“如果你不把拿东西交给我，我就杀了你的管家，杀了你的武器顾问福克斯，杀了警察局长戈登，杀了米兰达……”。

“你！”

布鲁斯·韦恩瞪大了眼睛，看着季末，不能判断季末现在是不是在开玩笑。

“要不你试试？看能不能阻止我？”

“好，我给你！”咬了咬牙，布鲁斯·韦恩实在不能拿这个开玩笑，季末的力量他见过，他现在不是对方的对手。

听到这话，季末眼里的危险之色瞬间消失，开口道：”放心，我不会滥用的！”。

布鲁斯·韦恩无奈道：“希望如此！”。

“对了，别在程序上动什么手脚！否则……”

“放心，不会的！”

……

夜晚，当季末遵循自己的约定，带着清除程序从大楼的楼底，乘坐电梯，来到顶楼，走到阳台上时，塞琳娜却坐在阳台的边缘处，瞪着眼睛看着楼的对面。

季末无声的走到对方身后，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一眼，却什么都没看到后，好奇的问道：“你在看什么？”。

“呀！”被季末的声音吓了一跳，塞琳娜拍了拍胸口，白了季末一眼，道：“你怎么上来的，你不是应该从对面飞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