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答应的这么爽快,我说了这不是一个普通任务,我这有块灵牌,在事关紧急的时候可以调动捕快司的捕快,你拿着。凭你们几个小子这任务我还是不怎么放心。”
司空鸿达说完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金色的令牌。再看令牌最上边刻着桓州两个字。而下边是捕快司的标识。在令牌的反边有着司空鸿达四个字。显然这是司空鸿达的私人令牌。
左丘宗也不犹豫,从司空鸿达手里赶紧拿过了令牌,要是有了这个令牌后就可以进捕快司了,这对左丘宗这个在捕快司屡吃闭门羹的人来说,想想就激动。
“令牌可不要用作不该用的地方,我回来后要是知道了绝不轻饶。”
司空鸿达看着左丘宗那眉飞色舞的样子,马上眉头一皱,提醒道。
“进捕快司衙门,算不算乱用?”
左丘宗听后也是一愣,马上很是认真的问道。
不过司空鸿达听后却是乐了,这算哪门子的乱用啊?不过司空鸿达在这一刻也是拍了拍脑袋瓜子,自己这一门心思全扑在案子上,把左丘宗几人的这小事都给忘了,到这时他才想到这几人还连捕快司的衙门大门都进不去。
想完后从身后拿出了四块看起来和前边那块令牌一样的令牌,不过这四块却不是金色的,而是铜色的。一看就是铜打造的。
”这是捕快司的通行令牌,按理来说你们四个还没入职,不能给你们这令牌,但是由于你们是特殊情况,所以提前先给你们,进门保证无阻拦。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武修比试你们过不了的话,到时候我可会把这令牌没收掉的哦。”
司空鸿达递给左丘宗后,又满脸微笑的提醒道。
“哦。”
左丘宗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令牌,一边喃喃的答应道。
“好了,就此别过,我还有事,你们一路上也多加小心。”
司空鸿达说完后只见手向着前边一划,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幻化出了一把剑,然后只见他轻轻一跃,跃到了剑上。然后剑居然轻飘飘的载着司空鸿达飞了起来。
“这就是驭剑飞行?”
左丘宗看着司空鸿达飞走的身影,满脸羡慕的说。
在左丘宗的印象里,驭剑飞行实在是一件帅的不能再帅的事了。在此刻,他也暗暗誓,有一天我也要达到驭剑飞行的武修地步。
“我们也走吧。”
等再也看不到司空鸿达远去的影子后,左丘宗还是很不舍得盯着司空鸿达飞走的高空,对身后的几人喃喃的说。
几人当然没有异议,跟着左丘宗上了马车。
“对了,我通知你姐姐了,她会在桓州等我们的。”
一路上左丘宗等几人的警惕性一直没有放松。走了好长时间后,左丘宗才回过神来对南月说道。
“什么,你怎么通知她来了?她会把我马上带到万俟崖去的。”
南月听后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不会的,你现在可是得留在捕快司,这段时间可是哪儿都不能去的。”
左丘宗似乎是安慰的对南月说。
其实左丘宗虽然答应了南雪要把南月带回去交给她,但是在自己的心底还是一百个不愿意的,现在又得到了司空鸿达的特殊命令,他终于在这件事上有了拒绝南雪的挡箭牌。
“真的,太好了?”
南月听了后也是很兴奋的对左丘宗说。
说完后不禁又开始打量起了左丘宗。她心里知道自己现在不想去万俟崖只是想多留在左丘宗身边一会,到时候她还是得回万俟崖,还是得嫁到韶世府去,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的话,后果真的很难料。
就算这事真的是韶世府做的,也改变不了她要嫁的事实,她在万俟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除了南雪外没有人会在乎她的感受。她在万俟崖也没有任性的资本。
如果自己不嫁的话别说是左丘宗了,估计就是司空鸿达,对于万俟天涯来说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不过眼下如果说是捕快司要调查案子,要留下自己的话,估计万俟天涯也不会说什么,毕竟万俟崖这么多年来总体对外的态度是一直提倡不得罪外边任何势力的,但是要是别的势力想欺负他们的话,他们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但前提是有人敢招惹他们,而按照目前桓州境内的情况来看,显然还没有哪个势力是敢爬到万俟崖这个老虎身上拔毛的。
“不回万俟崖,有这么开心吗?”
左丘宗看着万俟南月那一副开心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恩,开心,难道我能留下来陪你几天你不开心吗?”
万俟南月看着左丘宗那一脸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有些不满的问道。
“当然开心了,只是我再想到底会是谁想劫走你。”
左丘宗的回答与他的面部表情很不相称,在左丘宗的心里可是一直没有忘了和南雪之间的约定的。再者说了就算是想和对方相伴相守,完全不顾及对方家人感受的事情左丘宗可是做不出来。
却说几人一路上却是平安无事。来到桓州以后万俟南雪也早在约定的地方等左丘宗和南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