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和你贫了,言归正传。刚才把队给你们分好了。这次你们的任务是直接参与到案件当中来。这个案件想必你们两人也是清楚的,前段时间天平府境内血衣令重出江湖,造成以天平府为主,附带的武成县、宜成县、远成县和天平府以内多地出现门派被灭的惨案。我们现在的行动也是围绕着这个案子展开。在宣布任务之前,先提醒下各位。虽然你们可能原来在各地衙门的时候都主要是以缉捕为主,但是到了捕快司以后,尤其是现在你们独自为团队出去缉捕以后,必须还要有适当的侦探能力。”
司空鸿达说到这里,眼神很认真的分别从每个人身上扫过。
“你们这次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去太平府缉拿这次案件的主犯之一于天赐,我已经得到了他所在位置的确切信息,行动时间是明天早上,具体的地点在你们行动之前我再给你们说,现在你们心里清楚就行了。你们下去吧。”
司空鸿达说完后做了个都退下的手势。
然后只见众人都分别走了出去。
“左丘宗、蔺北,你们两个先留下。”
就在众人都要走的时候,司空鸿达对两人吩咐道。
左丘宗听后,也乖巧的赶紧又走了回来,而再看蔺北,他从刚才进来开始,就一直没有挪过地,显然他自己清楚司空鸿达还有话要对他说。
“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等众人都走了后,司空鸿达似乎看透了每个人的心思似的问道。
“血衣令的案子,我是经历者,在万里黄沙明明就是有着韶世府的人出现的,这事明明就和韶世府脱不了干系。而聂浪他们几人也是韶世府举荐来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们加入到缉捕行动中来?”
左丘宗见司空鸿达放了话了,索性也把自己心中的不解问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韶世府的人,你在韶世府见过那个人吗?”
司空鸿达听后只是嘴角轻轻的一瞥,问道。
“没有。”
左丘宗听后赶紧回答道。
“那你怎么断定他就是韶世府的人了?”
司空鸿达不给左丘宗任何思考的时间,又问道。
“是莫朋临死的时候说,那个破军者是韶世府的人,而那个破军者也没有直接反对这种说法。”
左丘宗听后,仔细回忆了一下当时的画面后说道。
“是,是的,他是韶世府的人。这个我是调查过了,不但是韶世府的人,还是韶世府的少将军慕天珂。莫朋原来也是我们捕快司的人,他说的是对的。”
司空鸿达刚才说的话一度让左丘宗觉得自己说错什么了,但是当听到这里的时候,他不禁长出了一口气。
“纪景天没有教过你,作为一名捕快,谁说的话都不能信吗?”
就在左丘宗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司空鸿达却突然眼神又犀利的看着左丘宗问道。
“教过。”
左丘宗喃喃的说道,但是他到了此刻,却是明白了司空鸿达想表达的意思。显然作为一名捕快,轻信别人这一点让司空鸿达很不满意。
“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见左丘宗的样子,司空鸿达继续问左丘宗。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个人是韶世府的少将军,为什么还让韶世府的人加入到这次缉捕行动中来?”
左丘宗还是不明白的问道。
但是再看,司空鸿达已经对于左丘宗是很无奈了。
“蔺北,你告诉他吧。”
司空鸿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把话题抛给了蔺北。
“司空总捕头是桓州这么多年来捕快界的神话,也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但是他既然让我说,那我也就献丑说说我的看法。由于我是从武义府来的缘故,对案子不是很了解,也是简单的只是看了下卷宗。这案子表面看是血衣令重出江湖,为了保险的抢夺一本武功秘籍而屠杀不愿参与到这次事件中来的正义人士。把这件案子和十余年前血衣令出江湖的那个案子放一起来看,和那次血衣令出江湖的做事手段极其相似。所以从表面上来看的话应该完全和韶世府脱不了干系的。但是我仔细看了案卷后,觉得里边却是有着很多的蹊跷和疑问的。这些疑问逻辑上解释不通的话,这案子就不能下定论。”
蔺北一边认真思考的一边说道。
而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再看司空鸿达,也是满脸认同的点着头。
“所以说,慕天珂即使是参加了这次行动,也只是有与这个案子有关系的嫌疑。换句话说了,由于韶世府只是有嫌疑,而并无证据的缘故,所以对于聂浪、毛冬和毛秋三人,我们并没有理由不让他们参与到缉捕中来。其实我想司空总捕头是更希望他们三人参与到这个案子当中来吧!”
蔺北说到这里,突然把视线转向了司空鸿达。
“是的,只要你能明白这一点就行,虽然衙门的公文上说,于天赐是血衣帮的护法,但是在我眼里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现在我迫切的希望能把这个案子切出一个突破口来,剩下的事我想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司空鸿达说着,把视线再次转移到了蔺北身上。
直到这时,左丘宗才明白了这两人的真实意图。原来他们是想利用反间计看看韶世府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