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警官坐在他对面,其中一人说道:“辰南是吧?你可真有胆子,连崔老板的公子也敢打,你知道崔化良的他爹什么身份吗?”
辰南道:“难不成他爹是李刚?”
“呵呵!”警官摇了摇头,“虽然不是李刚却比李刚差不了多少,那是本市知名企业家,东区人大代表,市政协委员,任何一个头衔拿出来都不是你一个开洗车场的能得罪起的。”
“他爹还是道上老大吧?”辰南说道。
“是不是道上老大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不能随意下结论,也请你不要信口开河!”
房门一响,杨莉走了进来,透过打开的房门,辰南正看到崔化良趾高气扬的从门前经过,他的鼻子已经经过简单处理,包上了纱布,但是眼眶发青,如同熊猫。
崔化良恰巧也看到了辰南,立即向他竖起了中指,一口痰吐在地上,比划着口型在那说着什么,意思无非是小子你等着瞧,敢得罪老子,老子弄不死你。
“官僚本位主义!”
杨莉气呼呼地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关闭,崔化良那张嚣张的面孔被屏蔽。
“这个人我比较熟悉,他的案子我来审理!”一名警官起身,杨莉坐在了正位上,她虽然是交警,但毕竟曾经是刑警支队长,丢官不丢份,即使做交警也没少参与刑事案件。
“姓名、性别、年龄、职业、家庭住址!”杨莉翻开记录本,一只手轻巧的转动着手中的钢笔,好整以暇地盯着辰南,那表情很明显,你就是个惯犯。
“辰南、男……洗车工……”辰南一一做着回答。
杨莉一丝不苟的做完记录,将笔放下,拢着肩膀看着辰南:“说吧,为什么要殴打崔化良?”
辰南目光饶有兴致地盯着女警几乎要喷薄欲出的高挺峰峦道,“警官,我想问一下崔化良交代明白了没有?同样作为案件参与者为什么他离开我却坐在这里?”
上面一个电话,崔化良被放走,杨莉正为这件事生气呢,闻言恼怒道:“这不是你要知道的,回答你的问题!”
“呵呵,滋事者逍遥法外,我这受害人却坐在这里,无半分自由接受审讯,这是哪门子道理?”辰南想学奥巴麻同志摊摊手,作慷慨激昂状,奈何双手被反剪,只得再次望向杨莉胸口。
“往哪看呢?再看把你眼睛挖下来。”杨莉见他总往那瞄,以为那里有什么问题,下意识地低头,将上面那颗本就不常系的扣子系上了,之所以留一个扣子不系是因为她那里实在太大,根本系不上。
“警官,请回答我的问题!”
“哼,我没看见崔化良打人,我只看见你打人了。”杨莉气呼呼地瞪着辰南道,因为生气,她那本就傲挺的峰峦更加巍峨,制服终于不堪重负,只听咔嚓一声。
辰南眯着眼睛望过去,那只扣子被她波澜壮阔的峰峦生生给撑破了,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