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顾氏的职员，走得差不多了，顾氏几乎是一个空壳。

牧古，把顾氏害得很惨。

他现在，就像给她一个巴掌，然后又赏她一颗糖——

这颗糖，吃得也不甜，她为什么要拿？

“不懂经商？宋南留下来的宋氏，不是被你管得很好吗？”牧古冷道。

“那是背后有阿灏在帮我。”

牧古深深地看着宋无忧：“你若是愿意，我也会像阿灏那样帮你的。”

“不了。顾氏是生是灭，随缘吧。没有一辈子不倒的公司。”宋无忧不再多说，转身，出了包间。

牧古垂眸，看着手中的卡。

她还是那样，一直都在拒绝他对她的好。

前世是这样，这一世也是这样——

“少爷。”福叔进来，有些担忧地看着牧古：“你为什么要承认是你害顾氏的？你不怕顾太太向外公布，还顾氏一个公道吗？”

牧古蹙眉，眸光深邃不已，“我在赌。”

“赌什么？”福叔不懂。

“赌……我在她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福叔一听，大惊：“少爷，难道你……你对顾太太……”

牧古一个凌厉的目光扫过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乱猜我的事！”

福叔赶紧低头：“是，少爷！不过，少爷，要是顾太太真的向媒体说呢？”

“她是聪明人的话，就不会。”因为，阿灏还没回到她身边，她为了阿灏，不敢乱来。

牧古知道，她在忍，她怀疑南江桥垮塌跟他有关，但又不能怎么样。

牧古没心情吃，起身，离开餐馆。

上了车，他吩咐福叔：“明天让我的律师拿离婚协议到医院给黄玲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