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忧扶着哭得死去活来的柳凤凤走出重案组大楼。

在门口，遇到莫泊森。

丧父之痛，让莫泊森整个人变得憔悴很多。

见到顾琰灏和宋无忧，他并不意外，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你这个畜生！”柳凤凤见到莫泊森，情绪突然失控，争脱宋无忧的手，扑向莫泊森，对他又是打又是怕。

莫泊森也没有阻止她，推开她，任她的拳头，在他身上捶打。

深邃的目光，变得有些空洞。

打累了，柳凤凤哭倒在地上，“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这么苦？从小没了父亲，又植物人……现在还被人陷害……你怎么这么可怜……”

柳凤凤抬头，指着莫泊森骂道：“你这个畜生，你不爱黄玲，可以离她远远的，你既然说取她，就要遵守承诺，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莫泊森垂眸，深邃地看着柳凤凤，眼里掠过一抹疑惑，他怎样对她？

“阿姨，起来。”宋无忧过来，扶起柳凤凤。

“无忧，黄玲命好苦啊。”柳凤凤哭道。

宋无忧搂着柳凤凤，安慰道：“苦尽甘来，阿姨，会没事的。”

“黄玲不会杀人的，你们要相信她……呜啊……”杀人是要偿命的，柳凤凤能不哭吗？

宋无忧轻拍着柳凤凤的肩膀，不停地安慰她：“我相信她，黄玲不会杀人，我了解她。别怕，别哭了。”

宋无忧的心情也不好，黄玲现在被关押，又知道莫泊森背叛了黄玲，心情十分糟糕。

她潋滟的眼眸，变得十分清冷，看向莫泊森，“莫泊森，你怎么能这样对黄玲？你不爱她，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这样玩弄她的感情？她对你是真心的，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