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臣看着她，浅浅勾唇，“你笑什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信。”黄玲直视程希臣黑黢黢的眼睛，“你对我一见钟情，我为什么不信？”

程希臣的手还没收回来，而是向她靠近一些，“怎样？愿意交到我掌中吗？”

黄玲低头，看着他的掌。

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她眸里的情绪。

忽然，她灿然一笑，抬起手，用她纤细的食指在他掌心写着：抱歉。

这两个字加起来，笔画挺多的，她慢慢的写着。

那柔软的触感，让程希臣的心，微微一动。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

凝着她的脸，夜里，她的脸，带着银玉一般的晶莹，很美！

他用心去感受到她写的字，和写字时，带给他的像挠心般的痒意。

他会料到她拒绝，但感受到她写下的“抱歉”两个字时，他的心，还是紧了一下，失落。

写完后，黄玲抬头，用很灿烂，很真诚的笑容面对他，说：“程希臣，谢谢你的心意。但对不起，我现在还无法去经历一段新恋情。”

她的坦诚，让程希臣心情好了一些。

她说，是无法去经历，而不是直接跟他说，她还爱着莫泊森。

虽然一般无法接受新恋情，都是无法忘记前任，但程希臣还是喜欢听到她这样的拒绝。

程希臣勾起唇角，笑道：“没事，是我太匆促了。不过黄玲，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我想当你的盒子，让你不开心的时候，躲进里面哭，让你累的时候，回到里面休息，让你不被风吹雨打的盒子。哪一天，你需要一个盒子，我希望你能想到我。”

黄玲只是看着程希臣笑，没有说话。

“你一定觉得这个时候讲这个话题心情会很沉重。我们不谈了，我想去看阿姨跳舞，跳完舞，我们去吃宵夜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