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布伦达喜欢听自己叫她妈咪，那自己多叫她妈咪，黄玲笑眯眯地看着布伦达，“妈咪。”

“乖孩子。”布伦达开心得像个少女，笑容温柔、美丽。

洛斯老头拍着自己的胸膛，“我呢？黄玲，也叫声外公来听听。”

黄玲凉凉地扫了他一眼，“你不是说，喜欢人家叫你洛斯吗？你觉得洛斯这个名字很帅。”

“那是年轻的时候帅，我现在都是老头一个了。”

“也有帅老头的。”

“是吗？”洛斯老头甩了甩额前的刘海：“我帅还是森森帅？”

“当然是森森！”黄玲和布伦达异口同声地说道。

说完，她们都愣了一下，然后相视一笑，很有默契。

“森森，你看你看，你家里的两个女人在欺负我。”洛斯老头向莫泊森控诉。

“欺负得好。”莫泊森勾唇，宠溺地看着黄玲。

“你——”

洛斯老头故作很受伤的样子，手掌捂着心口：“好受伤，我的心好痛，你们听到我心在滴泪的声音了吗？”

“我只听到你在这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莫泊森再次打击洛斯老头。

黄玲看着洛斯老头笑着，问布伦达：“妈咪，洛斯老头年轻的时候是这么滑稽的吗？”

布伦达：“不是，他年轻是一个很严肃的人，我小时候，特别怕他。”

“他会打你吗？”

“打，不好好练钢琴打，不好好吃饭，打，不好好写字，打。不好好唱歌，打。不好好睡觉，打。不好好交朋友，打……总之，我是被他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