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铺位后站着一个练气修士,看到血纱拿着宝器短剑爱不释手的样子,眼中一亮,就立即走了过来。
“前辈好眼光,这把宝器短剑,可是本店最好的几把武器之一了。它的坚韧程度,锋利程度,都远超一般的宝器。要是跟人争斗,灌输入真气之后,说不定都能直接斩断别人的武器!
前辈,你想啊!要是在争斗中,你的武器突然将对手的武器斩断,那得是多大的优势啊!到时候,一定能够轻易地斩杀对手的……”
那练气修士噼里啪啦的讲个不停,血纱则手中拿着宝器短剑不停地摩挲起来,显得更加地喜爱了。
正当那练气修士准备趁热打铁地继续夸赞一番这把短剑时,血纱说道:“不知这把短剑和渝岭三雄的武器比如何?”
那练气修士一听,先是一愣,随后又信口开河起来,把那渝岭三雄的武器贬得一文不值,又把这把短剑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而在这过程中,那练气修士还特地先把渝岭三雄夸了一遍,然后才贬低,欲扬先抑的伎俩还用得很溜。
两人不停地搭着话,血纱也在搭话过程中一边不断向那练气修士套话,一边又不时地又赞叹手中短剑的厉害。
到了后来,那练气修士也算是明白了,对面这位自己原以为是金主的修士,分明就是来打听事情的。想到这,他答话的情绪也低了不少。
只不过,此时血纱已经将渝岭三雄在城中居住的地点,身份都套了出来。
她放下了手中的宝器短剑,一把夺过了时拓手中的法器匕首,对那练气修士说道:“这把匕首我要了!”
那练气修士见血纱将宝器短剑放下,原本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但一听到血纱要了一把法器匕首,脸色又好转了不少。
时拓也算是看明白了,在这种店铺里,做什么都要拿捏住度。
刚才那练气修士明显就要爆发了,血纱买了把匕首,虽然是法器,倒也算是安抚了一下对方。
要不然的话,对方白白跟她说了这么多,却一个子儿都赚不到,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两人也免不了被店铺盯上。
当两人转身,准备前往渝岭三雄的修炼居所查探一番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筑基修士从外面冲了进来。
那筑基修士浑身气息外放,刚猛无比,看得出来是个历经生死的强手,然而此时他却被后面的人追杀得满地打滚。
只见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修士踏入店铺,无视周围的人,犹如三堵移动的高墙,进来就直接把那狼狈不堪的筑基修士围住。
三人也不亮武器,只是每人抓住那筑基修士的身体一部分,随后快速地旋转起来。
不一会儿,只见刚才那名看似强悍的筑基修士,竟然被活生生地被撕成了三份。
店铺中有些修士见了,脸色微微动容,另一些人则是一脸冷漠。倒是时拓,微微地倒吸了口凉气,成为最为惊讶的人。
不一会儿,三人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店铺,而其他店内的修士也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打量起自己中意的宝物。
只有那个跑堂的练气期修士,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个修士破碎的尸体旁边,将地面清理干净。
时拓和血纱对望了一眼,从之前套出的信息里,两人确定这刚才那三个残虐的大汉,就是任务目标的渝岭三雄了。
看来这渝岭城中的修士,对这渝岭三雄也算是见怪不怪。而这店铺内,对于渝岭三雄的霸道,也是不闻不问。
想来在这渝岭城内,就算是发生争斗,也不会有什么人多管闲事,这倒是方便了他们行动。
两人又在渝岭城中观察了几天,确定了城内对于争斗的态度,果然如同他们所想的那般,并不会有人插手。
于是,两人在当晚来到了渝岭三雄的修炼居所,潜伏起来。
时拓虽然不会血纱那种将身形隐匿于阴影之中的秘术,但是借着从侯志那里夺得的“匿沙”披风,也将自己的气息遮掩得一丝不漏。
两人从傍晚一直潜伏到了深夜,终于看到三人从外面回来。
时拓和血纱原本以为三人休息时或者修炼时总会分开。却没想到这三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竟然做什么事都是在一起的。
此时,只见渝岭三雄竟肩并肩地走进了一个房间,并在一张大号的床榻上并排盘坐下来修炼。
时拓和血纱有些无奈,他们之所以等到夜里,就是想让他们分开,各个击破,这样就不用面对他们三人的联手秘技了,却没想到这三人时刻形影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