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该庆幸还是该叹息呢!庆幸他把事情都告诉自己?还是叹息连哄都不愿意哄自己,艾伊仍旧抱有一丝侥幸,“是和男的还是……”
“一个女生,”赵一帆轻声安慰道,“乖,等我回来,不会放下你的。”
他这段时间算是有些摸清楚艾伊的心思,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是自己的那份坦白让她慢慢接受了自己,自己这份因为偷懒和无能而不得已的信任也让她慢慢软化。
这个女人要不是被自己蛮横地闯了进去,估计真的有可能被那个秦兰一点点掰弯。
“姐,我就说那个男人根本就靠不住,连隐瞒都懒得隐瞒,你就别再做什么梦了!”秦兰对于艾伊是严防死守,至少在她家里还有工厂里,赵一帆都没有和艾伊的单独空间,在自己家里,因为有卫心雨在,也是诸多顾忌。
“至少现在这样,我还有这个厂子,要是把他气坏了,把咱们赶走怎么办?别闹!”艾伊轻柔地抵挡着热情如火的秦兰。
慢慢地,一件件衣服飘落,压抑着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艾伊觉得自己对于这种事情的抵抗力越来越薄弱,以至于不仅仅是和男人,和秦兰这个女人也不再抗拒了。
“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和艾伊摩擦着这令人羡慕的娇躯的秦兰喃喃自语,仿佛艾伊的后面还有一个男人在进攻一样,她在和那个男人抢夺着艾伊的归属。
赵一帆腾出一只箱子,装了些换洗衣物,随身用品,翻来覆去许多遍。
等到了下午,在越发怨念的小姑娘的注视下,随便吃了点晚饭,就提早出发了。
这姑娘真是大方啊!居然是软卧,这价钱,干脆坐飞机得了。
没有提前联系高青颦,赵一帆只是百无聊赖地等着,买了几本杂志在车站里坐着看。
等到提示进站的时候,赵一帆才磨磨蹭蹭地检票,找到对应车次的列车,钻到车厢里才发现,你不会是吧上面两张车票也买了吧!
为什么就咱们两个人?
他放下了行李,“人真少啊!”
女孩感觉没有什么变化,“淡季,坐火车的人本来就少。”
尴尬!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还从来没坐过客流高峰以外的火车呢!
在火车上,赵一帆秉持着不吃饭,不闹腾的习惯,安安静静地看了会杂志,就睡下了。
火车有规律的响动反而成了催眠曲,赵一帆睡得十分舒服。
回想起询问的高人说过的话,“这个人,说好听点,就是以自我为中心,说难听点,就是自己想干嘛干嘛!不过从你说的那些情况,他应该是个很愣的人,在古代,这种人要是被冒犯了,可是会拔刀决斗的,只是个比喻……”
那他为什么对我突然有些冷淡呢?
赵一帆要是知道她的心理活动,一定会大叫,大姐姐赛高,感受过大姐姐的身体后,脱离处男的赵一帆表示那些个虚无缥缈,没谈过的恋爱还不如和艾姐姐温存一阵有吸引力。
就是现在,他也是存了顺便旅个游,吊一吊女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