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心萝笑着点点头。
“你又可以跑出去玩了。”韩氏打趣地笑道。
“不用,我求的时候就跟佛祖说好了,香油钱先给,我相信佛祖不会昧下我的诚心的,果然四嫂嫂成亲两个多月,就怀小侄儿了。”姚心萝笑得洋洋得意。
“小滑头。”韩氏笑着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事情都好巧,除了小鹿儿,全都是四月……”姚心萝话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夫人,四奶奶身边的李妈妈来了。”婢女在外禀报道。
“让她进来回话。”韩氏道。
李妈妈大步进来,给两人请了安,道:“夫人,四奶奶动了胎气,要生了。”
“怎么好好的会动胎气?”韩氏一边往外走,一边问道。
“四奶奶得知娘家的事,想回去看看,动作大了些,就扭着腰,肚子就痛了起来。”李妈妈不敢隐瞒,实话道。
“这孩子素来稳重,今儿怎么到浮躁起来?”韩氏摇头道。
“母亲,那是四嫂嫂的三哥,四嫂嫂关心则乱。”姚心萝帮着平良郡主说话道。
韩氏这才发现自家闺女跟着,道:“生孩子的事,不是你小姑娘家家能参合的事,回明珠院去,不许再跟来。”
“哦”姚心萝不得不改了路,回明珠院等着。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还要痛上几个时辰,甚至十几个时辰,何况平良郡主还没到生产的时候,痛得她叫得嘶心裂肺,吓得赶回来的姚敦臹,被门槛绊倒,摔了个狗啃泥。
要不是时间不对,韩氏险些要被他狼狈样,逗得笑出来。
吴王妃也接到消息,赶了过来,听到女儿在产房,喊得凄惨,红了眼眶问道:“亲家母,这是怎么一回事?”
韩氏把事情一说,吴王妃皱眉,“这事我并没让人来告诉平良,平良怎会知道?”
“是平良身边的婢女出门买东西,听了一耳朵,回来告诉了平良。”韩氏是婆婆,方氏是大嫂,她们不好太过严厉的管束平良郡主的贴身婢女,这事怎么论,也不能怪她们头上来。
吴王妃知她刚才说话说急了,引起了韩氏的不满,正要解释,却被产房里稳婆的话,给吓得咽了回去。
“四奶奶,您醒醒,您醒醒,您可不能睡啊,您睡了,小少爷就生不出来了,您要保持清醒……”
平良郡主生了一夜,韩氏、吴王妃和姚敦臻守了一夜,破晓时分,一声啼哭,让精神委顿的三人立刻清醒过来。
等了一会,稳婆抱着裹着襁褓的婴孩出来了,“恭喜国公夫人,恭喜王妃,恭喜四爷,四奶奶生了个小少爷,母子均安。”
韩氏刚过孙子,赏字还没出口,就见姚敦臹探头看了眼孩子,“这是我儿子?长得真难看。”然后他也不抱抱儿子,径直进去看媳妇去了。
“亲家母,我家这小子有口无心的,您别介意。”韩氏陪笑道。
“不介意,不介意。”吴王妃此时没空关心女婿怎样,从韩氏怀里抱过外孙,“我女儿可好?”
“回王妃的话,四奶奶都收拾妥当,没什么事了,就是累了一晚上,已经睡着了。”稳婆笑道。
添丁是喜事,很快京都各府皆知。洗三宴,梁国公府没有大办,就请了亲近的几家,姚静香没能过来,她出门时,眼前发黑,请大夫一诊,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二月二十二日,姚敦臻带着方氏和姚心萝,前往韩家。三月十九日是韩嘉缣成亲的大喜日子。康恽请了三个月的婚假,已于二月初回老家,准备结婚事宜。
三月初八傍晚,长途跋涉的姚敦臻三人在城东门口,遇到了等候他们多时的韩家人,
“是三舅舅。”姚心萝还记得六年前见过的韩三爷。
下了马车,姚心萝见过了她的三舅母、大表哥、二表哥和三表哥。
“大外甥媳妇和囡囡这一路辛苦了。”韩三太太是京都人士,与韩氏是闺中密友,膝下两子一女,长女韩嘉绢是韩家这一辈最大的姑娘,已经出嫁。
“不辛苦,官道平坦。”姚心萝笑道。
闲话几句,又重新上了马车,从城东往城南去。路上,韩三太太对姚心萝和方氏道:“你们多住些时日,别急着回京都去,让你们三舅舅带你们四处走走。”
方氏和姚心萝自是满口答应,会多住些时日。
说话间,就到了城南韩家老宅,从车马道进到宅内,下马车,步行前往长房的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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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调整,我要努力把时间调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