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打了,别打了。”常郡王家的吉庆县主在旁边劝架,然劝得是偏架,她抓住顺儿的右手臂,让顺儿无力反抗。
顺儿虽比她们大点,跟着淇儿练了几招,但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顺儿被瑞来县主打得哇哇叫。
淇儿来了,一看此情景,大声道:“好大的胆子,敢打我妹妹。”淇儿对着吉安县主挥拳打了过去,一拳就打在了吉安县主的左眼上。
吉安县主疼痛难忍,松开了抓住顺儿头发的手,吉庆县主伸手去挠淇儿,淇儿抓住了她的手,飞起一脚,将她踢得跪倒在地。顺儿有了强助,立刻抓住机会,撕咬吉安县主。
一场乱战后,最为狼狈的就是吉安县主,捂着眼睛道:“李玥眉,你好大的胆子,敢打本县主。你等着,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你想算了,这事都不能算。”顺儿把头发一挽,“别以为就你会告状,我也会。”
常山长赶了过来,一个郡主两个县主都不好得罪,唯有李玥眉只是三品官的女儿,比较好拿捏,厉声道:“李玥眉,此是学堂,你怎么可如此不守规矩?欺压同窗,打伤同窗,你这样的恶劣行径,不能留在书堂里读书,明儿,让你父母过来,书堂会写劝退书给你,你以后不要再来书堂来读书了。”
“山长,是她们先打我的,淇姐姐为了救我,才出手的,这叫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您怎么可以劝退淇姐姐?”顺儿不满地问道。
“不用你写劝退书,我还想在这里读书呢,顺儿,我不读了,你还读不读?”淇儿傲气地道。
“姐姐不读,我也不读,我们走。”顺儿牵起淇儿的手,“姐姐我们走。”
“李玥眉,你一个三品官的女儿,能来德馨书堂,已是你祖上积德,你不但不知珍惜机会,还在学堂惹事生非,若不严惩你,本山长难以服众。”常山长正义凛然地道。
闻讯赶来的几个女师,脸色俱变,其中家在京都的一个女师赶紧上前,在她耳边道:“山长,李玥眉的母亲是昭和郡主,昭和郡主出身梁国公府。”
常山长神情微愕,李玥眉的母亲是昭和郡主!出身梁国公府!比起两个闲散郡王,位高权重的梁国公府更不能得罪。
淇儿没理会常山长,和顺儿手牵手走了,可这件事不是两个小姑娘离开就解决了,吉安县主脸上那么明晃晃的伤,平郡王妃没办法视而不见,她也不可能就此罢休,她没去郡主府找姚心萝理论,拉着女儿去了东宫,向太子妃告状。
太子妃不会听一面之词,尤其打伤吉安县主的还是淇儿,把其他当事人全都宣召到东宫来。
内侍到郡主府时,姚心萝拿着小竹条,在抽淇儿的小腿,“谁教你用以暴制暴的法子的?如今你连县主都敢上手就打,日后,你是不是连皇子公主也敢打了?”
“布布哥哥打不过我。”淇儿又不是没打过皇子。
“你好了不起是不是?”姚心萝恼火地一挥竹条,在淇儿的小腿上抽了一下。
祯儿趴在窗口看了一会,跑去告诉同同,“哥哥,哥哥,姐姐又犯错挨打了。”
同同合上书道:“姐姐距上次犯错有半个月了。”是到了该犯错的时候了。
姚心萝抽了淇儿十几个竹条,打算备礼去平郡王府道歉,东宫的内侍来了,如是带着淇儿去了东宫。福王妃和顺儿先到了,常郡王妃和吉庆县主比她们晚一步。
不过是六七岁的小姑娘,拿糕点好吃的一哄,真相就哄出来了,顺儿前儿写了篇字,得了女师的赞扬,引起了吉安县主的嫉妒,昨儿早上才会找顺儿的麻烦。
事情说清楚了,错在吉安县主,平郡王妃落了个没脸,带着女儿讪然离去。
顺儿告了常山长一状,“明明淇姐姐没有错,山长不问青红皂白,就骂淇姐姐,还说淇姐姐不过是三品官的女儿,能来德馨书堂读书,是祖上积德,说是要劝退淇姐姐。”
姚心萝脸色微沉,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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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发烧,感觉真要病足七天才能好。现在的病毒太厉害了,不但头痛,全身关节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