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开枪了，杀的不是她，是温莎。

他真的杀了她……

“害怕了？别怕，我还要没杀完呢。”顾亦轩单手禁锢住她的身体，强迫她看向唐宋。

他的笑容带着一丝诡异的冰冷，莫然浑身都止不住的害怕。

顾亦轩太可怕了，她完全不知道，他是一个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然然，这样的我，你接受不了了吗？可惜，这才是真实的我。”他仿佛看出她的心里想法，突然发出一声轻喃。

“呜呜……”莫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咬唇呜咽。

下一秒，她又惊恐地睁大眼睛。

因为她看到顾亦轩缓慢的抬起了右手，手枪对准唐宋。

“不要！不要再杀人了！！”她发了疯地去抓他的手，可顾亦轩单手的力气都比她大，不管她如何挣扎，手就是不能靠近他的手。

“顾亦轩，不要了，求求你了！别杀他，要杀就杀我，呜呜……”她牺牲了孩子才救活唐宋，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

他不能死，他得好好活着，这样她才对得起自己的牺牲。

“嘘！别哭，然然，你应该接受这样的我。我一直都是阴暗的，你应该认清现实。”顾亦轩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有些飘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