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嘴还在，舌头还能尝到血的腥味，还能尖叫还能痛呼……

“哥哥……！”

东皇太一看着宫洛颜，又将目光挪回。

看一下都觉得脏眼睛，直接送她下地狱，接受最痛苦的折磨。

而他看向阮萌的眼神却温柔。

“倾瑶，不要着急，我会帮你报仇。不会让你看见的，你不用害怕我手段血腥……”

“我们回家好不好。”

东皇太一抱着阮萌一步步离开祭坛。

他每走一步，身后就有一根神柱倒塌，在他身后发出剧烈的声响。

东皇太一身后，都是废墟。

他说的，要让这个世界给倾瑶陪葬。

鬼谷子拦住了他，眸光闪烁，盯着他怀里的阮萌看了半天，不再犹豫，对他说。

“你把永生之钥塞进她胸口试试。”

东皇太一摇摇头。

“没用。”

他试过了，毫无反应。

鬼谷子发现，东皇太一现在怒极，心伤到了极点，反而更加冷漠。

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好像已经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他的野心，他的荣耀……都变得毫无必要。

东皇太一回了鬼谷子一句话之后，带着她继续走了。

鬼谷子在原地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羽毛晃啊晃，最后还在再一次拦住东皇太一。

“这永生之钥捏碎了就可以使用，你把它用在你身上吧……不管怎么说，它都是宫倾瑶身上的东西，她也许……也希望你会用它。”

东皇太一摇摇头。

“她离开我了，她怪我了，又怎么会让我用她的东西。”

鬼谷子着急的掉毛，最后还是咬咬牙，对他说。

“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她醒过来……！”

“好！”

鬼谷子还没说完，东皇太一就答应了，眼里带着淡淡的光……是隐忍的泪，还是错觉……

蛇没有眼泪，神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