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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连续两次在女人面前吃瘪，却不好发作。

“行吧，你们一个个都是大佬，我这小虾米退让了好吧。”

苏凌没再去激怒沉凝，他总觉得这货是一言不合就出手的女汉子性格。

偏偏自己还很明确的打不过的样子，雯娜是E级巅峰，陈凝貌似愈加神秘了起来。

两人无话，就好像是在冷战，一左一右的专心的制作着好吃到飞起的小笼包。

陈凝偶尔会扫视一眼变得沉默的苏凌，好似在说：“作为一个男人能不能有点气量，别小家子气的，我虽然出手把你变得虚弱了，不同样让你变得精神奕奕了吗？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吗？”

过了良久，陈凝才犹豫着向苏凌靠近了一些，稍稍让自己的语气和善一些，说道：“我能尝一下你的包子吗？闻起来挺香的。”

苏凌偏头展颜一笑：“一笼十块，童叟无欺。”

陈凝随手取出十块钱递了过来，“行吧，看你那小气的样子。”

苏凌也没拒绝，这相当于陈凝稍稍放下了她高傲的身段，略微的向他示好。

他自然没有小气到这种程度，更没有不满或是记恨到她，他只是在想着灵草场的事情。

雯娜会赔偿学校一亿，待不久后，那片变得光秃秃的土地，不日便会重新绿草如茵。

但这个人情总归是欠大了，对于雯娜来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对苏凌来说，他嘴上虽然说着不久欠一个亿吗，还不起的话，拖着也就拖没了，但习惯自力更生的他，总想着做些什么。

万一还不起...岂不是要给她做牛做马，甚至以身相许，那可亏大了好吗...

在天讯网络上搜寻了很多关于灵草种植的信息，结果却是没什么卵用，只是跳出来很多奇奇怪怪的网页，什么痿男啊，一夜七次什么的，还附有颇具节奏的动态图。

陈凝在旁边一边吃着苏凌的包子砸吧着嘴，一边瞥向苏凌的通讯器，看到内容后，直接问道：“怎么，大早上的就这么饥渴？大庭广众之下看这个？”

苏凌没好气的回道：“那些就占了那么小的版面，你就这么敏感，到底是谁饥渴，来来，看清楚我在搜索什么？”

陈凝的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一手抢过苏凌的通讯器，心想他竟然还死不承认。

看了一会儿才将通讯器还给苏凌，才恍然说道：“你想种植灵草？”

苏凌点了点头：“没错，学校的一大片灵草场被人连地皮都给铲走了，当时是我看守的，现在欠了一个亿。”

“哦，你挺傻的啊，要是天讯网络上都能找到的东西，还能价值那么高？要是每个人都能找到种植的途径，还哪儿能轮的上你。”陈凝嗤笑道。

“我就是了解一下，并没有想得到多么有价值的信息。”苏凌解释。

“对了，你这个包子的确好吃，怪不得买的人越来越多了。至于种植灵草，我也许能够帮的上你。”

苏凌完全过滤了陈凝的前半句，却说道：“我并不觉得你是一个无私的人，说吧，我需要付出什么？”

陈凝则想了想，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无利不起早？小人之心。”

“我就想知道，你看起来也是修行界中人，为什么会在这儿摆摊卖包子？体验民间疾苦？”苏凌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陈凝却没有正面回答，说道：“你不也是来卖包子了？行了，别说了，我回去给你找一些有用的东西。”

......

五分钟后，陈凝拿着一个极小的纸袋，包着些小颗粒，大约有五百粒的样子，没有丝毫犹豫的递给苏凌。

说道：“这是灵草种子，生出的灵草的概率大约十分之一，对我来说并不算很珍贵。”

苏凌并没有第一时间接到手中，他要是没记错的话，长安大茫茫大的灵草场，蜕变为灵草的概率小的很夸张，至少千百株才能出一株的样子，因此灵草种植只能走量，就为了那些少到可怜的真正蕴含灵气的。

相比之下，十分之一的成功率，简直高的没边了。

苏凌沉静问道：“为什么帮我？”

陈凝直言道：“我看的出来，你在短时间内实力增长极快，未来大概也不会太差，你就当我是长远投资。”

苏凌没再拒绝，用一个人情去还另一个人情也是有趣，那就都欠着吧，这样也好，不是有人说过吗，有的时候人情的存在是为了维持彼此之间的联系。

苏凌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当即接过：“我不会感谢你的，反正你是有目的性的帮我，以后能还你人情我就还了。”

陈凝笑道：“行吧，我就当你这样说是感谢我吧，还真挺别致的。”

...

今天的天气不错，只有寥寥的云朵飘在天空，初升的阳光斑驳的洒进小吃街，来往的年轻学生一个个脸上愈加明媚。

陈玄老爷子竟然破天荒的来到了楼下，只是一手捂着胸口，时不时的咳嗽，看上去很是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