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萌推开他的手,眼睛都不想睁开:“都两点了,别闹了,还要上学呢,睡吧。”
陆飞只好来个急刹车,抱着她,脑中想着一些事,慢慢的睡了过去。
清晨醒来,楼下还在忙,陆飞买了早餐,在楼下看着终于被撬开,那些快闷死的叶家子弟,大力的给消防队鼓掌。
“杀了他!”
也不知哪个脑抽的一喊,那些人从电梯里爬出来,就举着刀朝陆飞砍。
特警队还在,雷野也没走,这下好了,抓个现行,枪一举,全都跪在地上。
“有病!”
陆飞跑上楼,林萌正穿着睡衣在那漱口。他把早餐一放,就从后面搂住她,手开始像是八爪鱼似的乱游。
“我还没睡好呢,不行!”
林萌一句话让陆飞摔到谷底,这都憋一晚上了,知道抱着你睡,不让碰,那得多难受吗?
“活该!”
林萌看陆飞一脸想哭的样子,才噗嗤一声说:“我来那个了,这几天你不能碰,你自己解决吧。”
“老婆!!!”
陆飞跪在地上,无语凝噎,想要问问苍天,到底是得罪了谁。
冷绯衣打来电话叫林萌去逛街,让陆飞汗毛倒竖:“你得小心点,别逛着逛着逛到没人的地方去了。”
“绯衣姐没你想那么坏……虽然她是杀手。”
陆飞无语的看她换好衣服下楼,回头就看花倾雪一脸倦容的站在楼梯上,一双白藕般的玉臂搭在栏杆那,手里端着一杯刚煮好的牛奶。
身上只穿了一件细肩带的丝绸睡裙,高耸的胸部,随她下楼的步伐,颤巍巍的抖动着。
陆飞咕噜一声,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走上去就抱住她说:“雪姐,想我了吧?”
“呵呵,想你个大头鬼,你雪姐也来月事了,你找别人吧。”
陆飞想要捶地了,这都是算计好的吧?
“你不知道吗?要是一些女人都住在一起,生理期经过一段时间,会相互影响,渐渐的变成时间一样。”
花倾雪的嘴唇抿着牛奶,带着些乳白,陆飞扶着她的脖子,张嘴就舔掉那些牛奶。
贴得近了,她那一时加快的心跳,陆飞也能敏锐的感受到。
其实她也在忍耐,可身体上不允许。
“讨厌死了!”
哪里讨厌了,陆飞看她娇嗔的模样,对比她花都总裁的地位,让他心头不禁一荡。
“将就一下吧……”
陆飞不要脸了,花倾雪白他眼,没给他半点面子:“你不有钱吗?实在不行,去找小姐吧。我会帮你瞒着的。”
也不至于吧……陆飞叹了口气,走到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
这才拿起手机问清赵柯,铃木香风住在哪家酒店,下楼开车过去。
赵柯就在酒店大堂里,拿着份报纸,瞧着上面关于昨晚枪战的事。
“老苏没事吧?”
“没事,小伤。”
赵柯往楼上一指说:“昨晚松崎典子过来了,不知聊了些什么,下来时,她哭哭啼啼的。”
“你一晚上就坐在这里?”陆飞看他保持着一种很舒服的姿势,脚却有点发麻的样子,不等赵柯回答,他又问,“她晚上不上班?”
“也不至于天天要去上吧?”
“不是头牌吗?力捧吗?”
陆飞靠下去坐着,拧开一瓶矿泉水灌了口,就笑说:“那个铃木香风呢,你看她身手和你比怎样?”
“差不多吧,但她要是偷偷靠近,突然出手,我也很难防。”
到底是杀手,跟赵柯这种部队出来的人不一样。
杀手讲究的是暗中发力,部队除了狙击手和某些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外,都是堂堂正正之师。
“我上去看看她,你在楼下守着。”
陆飞一踏进铃木香风的房间,就有种不对头的感觉,开门的铃木香风也是一脸的异常。那种飘然出世的神情也不在了。
“猪木先生吗?请出来吧。”
“呵呵。”
从卫生间里传来一阵轻笑,一个仿佛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站在了陆飞的面前。
“我见过你,那次倒不知道,你就是陆云锋的儿子。”
“呵!”
陆飞发出声冷笑,走到床边坐下,就看猪木神则在那站着微笑。
“猪木先生是东瀛第一杀手,铃木神官又是你的高足,你来南海,不光是为了旅游的吧?”
对这种男人来说,旅游?是难得的事了,哪怕是旅游,也会接个单,杀个人练练手吧。
“当然不会,我知道你在找林先生,”猪木神则慢慢的走上前,“我代表林先生来告诉你,你想帮他,想帮他女儿的话,就跟我合作。只要做完这件事,林先生就会回南海。”
陆飞猜到不会是简单的事,但还是问说:“什么事?”
“杀掉宋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