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回去说服爸妈,把小雪嫁给权贺炎,反正他们最亲密的事情也做了,就差个名分了!”
“不要!”黄石扯掉了脸上的面膜,扭过头来一边伸手擦脸,一边一脸愁容的说,“那种药制作起来非常麻烦,对原药材要求特别高,不能是人工种植的,必须是天然生长的,而且那种药材近几年来已经绝种了。就算是有了那药材也不是就一定能够制作成功的,需移植到极寒地区的雪地雪埋三年,三年后,那药材若是被冻死了就完了,若没有被冻死,反而开出了洁白的小花,再取那小花入药,与其他多种珍贵药材一起制作而成。所以说,我家现在,那种药就只有一小瓶了!”
“一瓶?够几个人吃的?”
“一瓶只有十粒,每天一粒,吃十天。正好是一个人的用量。所以,我不能给你!”
黄石一脸驽定的说。
“药呢?”程瀚盯着他的脸冷声问。
“药没在这里。在京市!就算在我这我也不会给你的!在京市你就更别想拿到了!”
程瀚挑眉,将手中的烟撵灭站了起来抬步向外走,走到门口程瀚忽然停住脚步扭头问他,“你是打算把那最后一瓶留给小雪?”
黄石瞪了瞪眼睛,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支支吾吾的旁敲侧击,“那药功效真的很好,尤其是对女人,女人吃了之后滋阴补气,调气补血,就算是孕妇吃了都没关系,不但对胎儿没有伤害,反而对胎儿的营养吸收有很大的帮助。”
程瀚看了看黄石,高高的扬起了唇神秘的笑了下,然后扭头大步离开了。冷松跟在他身后一直跟他回了他的房间。
门一关,程瀚扭头对身后的冷松笑道,“松,你已经猜到爷的意图的是吗?”
“爷,安小姐她怀着身孕...”
“黄石说那药对孕妇无碍,黄石敢留着想将来给小雪用的药,绝对没有什么副作用的,依着黄石对小雪的宠溺,稍稍有一点儿毒副作用他都不会让她涉险的。我本来也不是很确定到底要不要给安落用这个药,但既然这药是黄石留给小雪的,就完全可以放心的给安落服用了。”
“爷,我的意思是,安小姐肚子里怀了倪少的孩子,就算你不在乎,老爷和夫人也不愿意未来的少夫人生下来的孩子不是他们的亲孙子啊!”
程瀚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他凝视着面前的红酒,单手托着额头撩起眼皮看着冷松低声说,“松,只要你不说,没人知道小落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大不了,到时候再生一个便是。”
冷松默了,低下眼眸沉声问,“那我什么时候去京市偷药。”
程瀚勾起唇赞许的看向冷松说,“马上出发。限你三日内回来。”
“尽量。”冷松点了点头转身走了,时间有限,他一刻不能耽搁了...
...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这三天里,安落都按时起床,做适当的锻炼,然后吃早餐。日子过得简单惬意,每一天都好像一个固定的圆,天天都是按照那个固定的轨迹走着,只不过昨天下午去看爸***时候意外的在爸***病房里见到了段阿姨。
段阿姨见到她的时候看上去很亲热,段阿姨喜欢像对小孩子那样摸她的头发,只是段阿姨那天戴的那个戒指太不正经了,总是挂住她的头发。
今儿安落还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餐就在小院儿里溜达,他们的房子是小户型跃层,他们是一楼,所以不用走电梯,可以从自己独立的小院子出入,她低头走着,计划把小院子重新改建一下,不远处,程瀚身穿一身白色西装,双手插在口袋中静静的立在那里出神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