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要杀光村民啊,我只是打了个比喻。其实要想和谐共存,双方都尽好各自的责任和义务就好了,比如说我们忍者,保护村子的和平,让他们在和平的村子之中生活,而他们也要履行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啊,为村子做建设,种地,种菜,做生意,从事民生等等,同时还要交税……”
“不要有事没事就议论这,议论那,逼死朔茂前辈,逼走大蛇丸前辈,有事没事地就揍鸣人,用滚烫的热水烫鸣人,用石头砸鸣人,在鸣人的饭里掺沙子,不卖给鸣人食物,还时时刻刻地骂鸣人……这是村民该干的事?”杨信冷声哼道。
“他们只是不知情……”波风水门呐呐地说道。
“那按水门前辈的意思,不知情便可以为所欲为喽?”杨信白眼一翻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波风水门连连慌乱地摆手说道。
“我明白水门前辈的意思,在我看来,我们身为木叶乃至整个忍界的掌权者,有责任、有义务引导村民行成正确地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并帮助并提高他们的道德修养、文化水平和个人素质,但是!”
“不是任何人能跟上我们的步伐的,我们需要的是行动一致、思想一致的合作伙伴,不是那些奸懒馋滑、心思诡诈之徒,这既是对我们的不负责,也是对那些辛辛苦苦、勤劳工作之人的不公平。”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不劳而获;也没有人不付出就想得到;没有人无缘无故地保护你,也没有人理所当然地保护你!忍者说白了就是份职业而已,付出了就得有所回报!”
“有的人他是人,有的人,根本就是畜生,就像逼死朔茂前辈、虐待鸣人的那些村民,再怎么说,朔茂前辈也保护了他们,尽到了应有的责任和义务,鸣人呢只是个孩子,冤有头,债有主,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找本主去啊,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
“当他们这么做的时候,已经放弃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既然他们已经放弃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我们为什么还要舔着脸保护他们呢?水门前辈,如果我是无知的村民,我当场捅了鸣人一刀,你还会不会微笑着保护我呢?”杨信反问道。
“或许你会!因为你有博大的胸怀,但是如果我不但捅了你儿子一刀,还抢了你的老婆呢,有事没事就打你娃玩,还时不时地用言语在你伤口上洒盐,每天抓住你的一点瑕疵大肆宣言,将你逼得走投无路,你还会不会微笑着保护我呢?”杨信不等波风水门回答便接着问道。
“你不会这么做的。”波风水门脸一黑说道。
“我怎么不会这么做?我是无知的村民啊!而且咱们这些村民做这种事情做的还少吗?”杨信反问。
“你也说了,你是无知。”波风水门皱着眉头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真的无知还是借无知之名将高高在上的忍者狠狠地踩在脚下呢?就像朔茂前辈。”杨信再次反问。
“能不能不要老提我啊?”旗木朔茂在一旁黑着脸说道。
“前辈最具代表性啊。朔茂前辈这么有名,令人闻风丧胆,伟大的木叶村民怎么可能不知道?仅仅是为了救同伴而放弃任务,就遭到这么大的非议,非议时,他们怎么不想想朔茂前辈为了保护他们而做出的丰功伟绩呢?”
“按照水门前辈的意思,村民仅仅因为无知便可以肆意妄为,不受制裁,那我们也别叫他们村民了,叫他们大爷得了,得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有什么好的都得先给他们,他们看上了你的财产,你得给;他们看上了你的老婆女儿你也得给;不然,他们就会以无知之名肆意地弄死你,但偏偏你还不能反驳?对不对!”
“我不是那个意思!”波风水门着急地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话中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啊!”杨信微笑着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波风水门长叹一声,“法制治村,有功当赏,不错当罚,对就是对,错就是错,错了就得受罚,不能因人多而免罚;有的人是合格的村民,而有的人不是合格的村民,不是合格的村民就得用雷霆手段对待。”
“水门前辈,你悟了。”杨信笑道。
“可是怎么区分谁才是合格的村民,值得我们保护的?”波风水门问道。
“很简单,用法制治村啊,具体怎么做,就像现在!”杨信一指木叶警务部的广场。
只见广场上群情激奋,纷纷反对警务部收税,当然这是表象,实则是志村团藏忍不住当场发动了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