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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法宝吗?”杨信忽然问道。
“这是太极图。”四值功曹等神仙说道。
“知道是谁的法宝吗?”杨信再问。
“不是上仙的吗?”
“你们听说过太上圣人吗?”
四值功曹、五方揭帝、六丁六甲、十八位护教伽蓝茫然地摇了摇头。
既然连圣人都不知道,看来真是无足轻重的小神小仙,随即,杨信手一挥,巨狼灰风和巨龙韦赛利昂张开大嘴,便将四值功曹、五方揭帝、六丁六甲、十八位护教伽蓝统统吞了下去,同时,杨信意念一动,彻底搅碎了他们的元神。
“你怎么将他们给杀了?”唐三藏瞪大了双眼问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本王杀一些非我人族的异类,陈大郎你有异议?或者,你想化身为妖,做人奸?”杨信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佛祖有云:上天有好生之德。”唐三藏说道。
“谁告诉你的?上天有好生之德出自《论语-颜回》,原文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君子有成人之美,这是孔夫子之言,这跟佛祖有什么关系?太上圣人言: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其意是:天地看待万物是一样的,不对谁特别好,也不对谁特别坏,一切随其自然发展,这四值功曹、五方揭帝、六丁六甲、十八位护教伽蓝不比我们多高贵,在上天的眼里,与我们是平等的,既然他们不是人族,且欲对我们不利,那本王杀他们有何不可?”杨信理所当然地反问道。
“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也放眼看三界,不要成天读那些佛经,佛经上都是骗人,和尚经常把佛渡有缘人挂在嘴边,何为有缘,不就是对他们有利的统统称为有缘人吗?确切地说,和尚对什么人趋之若鹜?还不是那些达官贵人,你在佛门这么久,心里就没点数吗?”
“还有,你上过私塾没?”杨信忽然问道。
唐三藏有点跟不上杨信的节奏,明明在说四值功曹、五方揭帝、六丁六甲、十八位护教伽蓝的事,怎么又扯到佛门和自己的身上了?
“没有,贫僧……不,末将虽然没有上过私塾,但是在佛门之中开的蒙,识的字。”唐三藏说道。
“恩,没上过学就是文盲,有空多看看四书五经,当然,看这些书不是让你考状元,是让你感悟先贤的智慧,你读的佛经也是如此,是读其中的智慧,然后用验证的方法判断佛经所讲的是真还是假,不要佛经讲什么就是什么?写佛经的不管是人还是佛,只要是智慧生物,他们就有私心,不要被蛊惑了。”杨信撇了一眼唐三藏说道。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杀掉他们。”唐三藏执拗地说道。
“你是兵是贼?是兵就得听令!本王行事,何须向你解释!你可以不理解我的行为,也可以质疑,但不能不听令,如果有疑问,私下里问,本王仅容许你这一次,下一次再用如此口气质问本王,别怪本王军法无情。”杨信冷声喝道。
“那末将私下里问,大王为何要杀掉他们。”唐三藏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这就是杨信执意将主动权握在手中的原因,原著中,主动权就掌握在唐三藏的手中,所以唐三藏对孙悟空,想骂就骂,想惩罚就惩罚,将自己的思想强加于孙悟空的头上,不服,就念紧箍咒。
现在,主动权在杨信手中,杨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能将自己的思想潜移默化地强加于唐三藏的头上,想想就很爽。
“其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其二,打掉漫天仙佛的眼睛,你不想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注视之中吧,即使是拉屎撒尿,也被他们紧紧地盯着,你喜欢,本王不喜欢;其三,这是人族与其他种族的根本矛盾,这种矛盾不可调和!”
“世界就这么大,资源就这么多,人族要想多吃一口,其他种族就得少吃一口,其他种族多吃一口,人族就少吃一口,况且,不管是天庭还是灵山,它们的实力太强大了,它们可以为所欲为!”
“关键是它们以及它们的坐骑经常以人为食,这世间的本质就是弱肉强食,人族要想一步一个脚印地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必须要除掉它们,而且,你不觉得这世间的仙佛妖魔鬼怪之类的是多余的吗?没有它们,这个世界会更美好。”
“等到了狮驼岭你就知道了,大唐是多么的美好,而妖怪统治下的人族是多么的悲惨,上天给你两只眼睛两只耳朵和一张嘴巴,是让你多看多听少说的,不是让你多说的。”杨信说道。
当然,杨信的说辞根本说服不了唐三藏,但杨信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如果能靠语言说服对方,那还要武力做什么,如果唐三藏再叽叽歪歪的,杨信将“以理服人”。
唐三藏内心想什么杨信懒得猜,最起码,唐三藏闭嘴了,两人继续上路,兜兜转转,来到了五行山,远远地便听到一阵阵呼喊。
“师父,师父,俺老孙在这里,快来救俺……”
“王爷,有人在求救,我们快点前去救人呐。”唐三藏一听到有人求救连忙说道。
杨信并没有回复,而是冷冷地看着唐三藏,巨大的压力使得唐三藏浑身汗毛直立,呼吸困难,口舌发干。
生死之间有大恐惧,唐三藏明明白白地感知到自己正在生与死的边界徘徊,促使唐三藏产生这种感觉的,便是杨信冷酷的双眼。
“陈大郎,你在教我做事?!你怎么知道求救的是人,万一是妖呢?唐皇陛下明确下旨,西行之事由本王全权负责,你只依令行事即可,为何你一二再、再二三地忤逆上官,不尊上令,真以为本王手中的刀不利否?”
“大唐帝国折冲队正、仁勇校尉陈玄奘忤逆上官、不听军令、不遵圣令,当斩!但念其初犯,死罪可免,活罪吗难饶,行军法,重打二十军棍!来啊,行刑!”杨信高举着唐皇李世民颁布的圣旨,厉声喝道。
巨狼灰风立即将唐三藏从背上掀了下来,然后和巨龙韦赛利昂化作人形,找来两根成人手臂般粗长的木棍,一脚将其踹倒在地,扒开他的后背,举棍就打。
“啊!”细皮嫩肉的唐三藏挨了一棍后,当即疼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鼻涕眼泪以及汗水直冒,好在这时,杨信先前赐予唐三藏的先天真气的种子被激发出来,一股热流出现,唐三藏下意识地运转起体内的先天真气,疼痛立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