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矶的比弗利山庄,可是曾经上层人士的居住地,伊森眼前的这一个庄园,怕是比弗利最为顶级的住宅之一了。
它的占地面积极广,偌大的庄园囊括着一个大型庭院,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巡逻的守卫和保镖,看得出来,尤克夫很是惜命,又或者说,洛杉矶人很在乎尤克夫的生命。
在这最为关键的时间点上,尤克夫不能有任何意外。
想要无声无息的潜入这里非常麻烦,最关键的是,这里的所有守卫都是地地道道的俄罗斯人。而伊森...不会说俄语。
听起来有些好笑,但这是最为致命的。伊森可以找到一个人,观察他的行为习惯,了解他的性格,学习他的谈吐。但是在短时间内,伊森学不会俄语。
这座庄园的人可不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两个俄罗斯人面对面说英语,他们是用母语交流的。
伊森没有办法,再加上这里的守卫的确森严,伊森只能够主动“献身”。
说到底,伊森还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毕竟老预言家将格林送了回来,伊森的确是欠他们一个人情。
理所当然的,保镖没有在伊森身上发现任何武器,便带领着伊森坐上了摆渡车,驶向了远处那巨大的庄园。
几分钟之后,小型的摆渡车在巨大的庄园面前缓缓停稳。
“哈哈,我亲爱的安德烈,真是没想到你会亲自拜访我。”未等众人进入建筑,尤克夫就已经迎了出来,一脸笑容,身后带着数个气势凛冽的男女,摊开双手准备给伊森一个拥抱。
而伊森却没有说俄语,而是说着一口俄式腔调的英语:“娜塔莎在哪里?”
语言学不会,但是伊森的口音还算过关,事实上,伊森特意要求安德烈反复修正了准备说出来的话语口音,以确保万无一失。
此时的伊森也在刀尖上跳舞,他并不能说太多,说得越多,暴露越多。
但是,已经打探清楚尤克夫性格的伊森,认为下句话足以给自己一张通行证。
“怎么?在这里住了几年,认为自己是个美国人了?”尤克夫一脸的玩味,话语中夹杂着淡淡的嘲讽。
“你不配与我用俄国母亲的语言对话,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耻辱。”伊森的话语让整个场面僵滞了下来,尤克夫以及身后的中燃面色一僵,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哈哈。”尤克夫突然笑着上前,拍了拍伊森的肩膀,“果然很像你的父亲。”
当尤克夫手按在伊森肩膀的一瞬间,那一双大手用力,险些捏碎了他的肩膀,尤克夫一把抓住了伊森的手腕,也就在这一瞬间,伊森身体的自然反应险些让他露出马脚。
万幸,伊森忍住了,而后也被按倒在地,众人一拥而上,将伊森铐了起来。
“带下去,给我关起来。妈的,等我婚礼的时候再让他出场助兴。”伊森在众人的拉拽下爬了起来,目光扫过周围的尤克夫身旁的保镖团体。
一张张面容印在脑海中,伊森开始将他们与脑海中的人物信息挨个对号。
这样的渗透解救任务,最为合适的人物应该就是安德烈本人,但可惜这小子不是一个特工,更不是一个战士,他只是个鲁莽的毛头小子。
如果安德烈真的具备伊森这一身素养的话,凭借着瞬息移动的能力,解救娜塔莎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在巨大的庄园庭院里,伊森果然被押送去往了庭院的地窖之中,倒不是伊森知道自己会被押送去往地窖,而是伊森知道尤克夫会将自己关押在娜塔莎的身边。
让娜塔莎清晰的看到这一切,感受这一切,却让她无能为力。
这是安德烈形容了尤克夫的种种做法与性格之后,伊森推测出来的结论。
尤克夫转身高仰起头,看到了三层之上娜塔莎那动人心魄的面容,嘴角扬起了胜利的微笑。
征伐、践踏与征服,融入了尤克夫的骨子里,他会让娜塔莎每天睁眼就能看到院子里那地窖的木门,知道安德烈在其中受苦,一点一点的摧残着娜塔莎的精神,最终让这位高傲坚强的女人对自己俯首称臣。
当伊森被扔进地窖之后,在一片漆黑中,他的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胜利的微笑,尤克夫果然将自己关在了娜塔莎的身边。
尤克夫高傲而自负,血液里充满了践踏与征服的病态欲望。
在一片漆黑之中,伊森缓缓的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伊森同样很自负,
这世界上,
没有他渗透不了的势力,也没有他救不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