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子把人家的耳朵开洞,难道不会加速这孩子的死亡吗?这手法从未见过啊。
玉清落只是安静的动着手头上的手术,闻天曾经给她打过下手,也算是知道了她说的镊子钳子是什么东西了,很快便能递给她。
所有的围观群众都安静下来,可是站在台子上另一边的沈先生,却是满头大汗满脸震撼的盯着玉清落,双手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
刚才,刚才那个孔筠生说了什么?他说这个年轻的女人,才是鬼医?
这怎么可能呢?这不可能的,鬼医怎么可能只是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娃娃,还是个女人?
呵,那个孔筠生一定在说谎,绝对不可能。
可是,他心里虽是这般一次次的安慰自己,说服自己,然而他还是惊吓的差点瘫坐到了地上,更摘掉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但是面前的这个修王爷的护卫,却紧紧的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压根就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还有……任大夫。
任大夫并不想盯着沈先生,自打他知道面前的青姑娘便是鬼医后,自打他看到青姑娘开始动手给那孩子医治开始,他就兴奋震撼激动的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很想走过去看看青姑娘是如何医治的,很想趁此机会见识见识鬼医的本事。可是作为这次比试的公证人,他不能让听到孔筠生的话后脸色大变的沈先生逃走。
哼,他就说呢,闻名天下的鬼医,怎么可能会是这种货色?没本事也就罢了,竟然还做出撒泼耍赖的事情来,原来根本就是个冒牌的。
接下来,他倒想看看,这个沈先生还有什么好解释的,看看威远侯……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
想着,任大夫甚至抽空去看了一眼威远侯。后者依旧镇定的坐在夜修独的旁边,可是稍微仔细的留神看,便不难发现他青筋暴跳的手背,以及想和修王爷解释却被阻止时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想来威远侯,也是压抑着全部的怒意的。
今日的这一场热闹,大家看的还真是不虚此行的。相信楼上的那些个皇子太子贵人,也是惊诧的下巴都掉了吧。
是,其他人如何震惊不清楚。
但是夜浩然,确实是跌坐到了椅子上的,他有些错愕的盯着南南,咽了咽口水不太敢相信,“你,你,你娘亲,是鬼医?”
玉清落是鬼医?玉清落是鬼医?天呐。
他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该死的五哥,他一定知道,他故意瞒着他的,绝对是故意的。
南南双手抱胸,面色很不好看,听到夜浩然发抖的声音,立刻扭过头去,很不高兴的叫了一声,“你不要说话,我现在心情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