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抱着暖水袋看着他起身过去修门,趴在床边:“哎,四爷,以后你不当兵了,咱们去开个饭馆吧。”
“行,去开个饭馆。”冷烈风顺口应着,却想到什么,眼眸慢慢变深,抬头看向了水一心。
她的意思是不希望自己留在部队?
水一心看着他看自己的眼神,嘴角微微一抽,急忙躺好:“我没别的意思,你不用多想。”
冷烈风低头继续修门,知道她是无心之谈,可是却还是在意她的想法。
水一心一手捂着肚子,一边紧紧抿着自己的唇,她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军营和她,并不矛盾,所以她不要求冷烈风在她和军营之间选一个。
冷烈风将门修好,回头的时候看到床上的人已经睡了,他起身走到了床边,看着她紧邹的眉头。
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不舒服,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冷烈风眉头深锁,在她身边坐下,温热的大手将她泛着寒气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
冷烈风合衣而躺,将人搂在自己怀中,没有激情四色,没有缠绵悱恻,却有着温馨在空气中流淌。
幽黑的夜空,豪华的别墅。
深夜之中别墅之中传出阵阵铁链碰撞的声音。
微弱的月光之下,身穿白色衬衣,黑色西服裤的男人手脚被铁链禁锢,修长的背影给人莫名的高贵感。
没有被囚禁的卑微感,他站在那里便是天下。
房间门被人打开,男人依旧没有回头。
郁子明进来靠在卧室门上,依旧是一身黑衣,双手环在胸前,微微勾起的嘴角带着必胜的决心。
“你的女人,好像已经开始动摇了,澹台,这场戏要开始了。”郁子明狭长的双眸之中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被叫做澹台的男人转身,带动了手脚之上的铁链,发出阵阵哀鸣。
饱满的额头,一双凤眸流转之间好似风情万种,鼻梁高挺,与那饱满的额头交相辉映,薄唇似剑,微微抿起。
高贵如同王子一般的存在,即使深陷囵圄又能如何。
耶律澹台靠在窗边,铁链的撞击声一直在房间回响,源远流长。
“子明,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耶律澹台声音淡淡,却带着无尽的感伤。
明明是最好的兄弟,为何走到了今天这步互相残杀的境地。
“澹台,不是我变了,是他变了。”郁子明慢慢靠近澹台,“他有今天,是用我们的过去换来的;他不要的女人,才给了你。澹台,是他变了,不是我,也不是你。”郁子明在澹台一米开完的地方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回头双手张开:“他名利,女人全有了,我们呢,我变成了永远见不得光的人,你呢?”郁子明再次回头,看着澹台:“你却爱着一个永远都不会爱你的女人。”
“那是他应得的。”耶律澹台依旧靠在窗边,俊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澹台,你总是这样,难道你连你的妻子都不在意了吗?”郁子明再次靠近,在他面前站住,嘴角微微勾着,满意的看到了澹台微变的脸色。
“子明,别逼我。”澹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声音低沉,却依旧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