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笑道:“他们二人一个出言侮辱于我,另一个下黑手偷袭我,都属于弟子之间的私仇,私了就可以了,用不着去刑罚司过堂。”
蓝雀道:“那耿福山不是一直坚称有公务在身吗?”
“假公济私,更是不能轻饶了他。”
“可,可那也不好将他们去势了吧?”蓝雀有些难以启齿道,“他们二人好歹也是修道之人,要杀要剐都好,生生被你切了那个,算的什么话?”
“师妹这话我却不懂了,切了那个总比杀头来的轻松吧?再说了,要剐的话,前两刀割头皮,第三刀下去不是也要切了那个?”
“可......”蓝雀被殷勤狡辩得词穷,正琢磨着该如何说服他,殷公寅已经提着小刀过来复命道:“老四,那两个我都给切了,奶奶的,两个烂货,比猪还骚气。”说着又指着不远处一群面如土色的巨门部执事道,“我看那边的几个面色不善,干脆都切了算了。”
蓝雀脸色一垮,赶紧离开殷公寅几步生怕他比比划划地将刀上的血迹甩在她的衣裙之上,又听他说骚气,饶是她见惯了血腥,也觉得心中微微作呕,特别隔应。
“老三,你凭地手快。我这边还与蓝雀仙子尚未决定切与不切,你那边刀子都下去了。”殷勤瞟了一眼那边被人堵上嘴巴,抖似筛糠的两个阉人,假惺惺地埋怨殷勤。
殷公寅瞧了一眼蓝雀,挠头道:“怎不早说?要不然我试试看看能不能重新接回去?”
殷勤瞧了一眼蓝雀,挠头道:“怕是难吧?要不然,试试看?”
殷公寅又瞧了一眼蓝雀道:“试试也行,需得分辨清楚才行,都与猪的丢在一堆,挑拣起来也是麻烦。”
殷勤又瞧一眼蓝雀,还没说话,蓝雀终于受不了,狠狠一甩裙袖,脸色铁青地走了。
轰走了蓝雀,殷公寅神情激动地转入正题:“老四,还有那么多母猪,你准备咋切?”
殷勤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位三哥,试探道:“你这么热衷此事,以前是不是偷偷切过猫狗?”
殷公寅脸色微红道:“以前家中半夜闹猫,我听着心烦就切过几只猫,后来又切过几只野狗。有次你们狩猎带回几只青狼崽子,我也切过,还有就是荒原牦牛,不过那时我个子太小,够不到没能成功。”
“三哥,你那时几岁?”殷勤被殷公寅最后一句彻底惊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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