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也不行。”殷勤还是摇头,“老祖这饭哪怕是吃到明儿去,我也不能沾一滴酒。”
武传芳见殷勤满脸认真的表情,也收起嬉笑之意,冲殷勤挑起大指头道:“就冲勤哥儿对老祖师尊这份儿忠孝之情,今儿这酒我也不喝了。”武传芳神色郑重地将木塞放回坛口,嘱咐一旁伺候的伙计,让他重新用黄泥封好,才对殷勤道,“这酒我给你留着,等你去一行园时,咱们再喝。”
殷勤哈哈一笑,连连称谢,正要说到时定要喝个痛快,却听远处传来啧啧赞叹之声:“好酒啊!如此浓郁纯正的香气,真是堪比月华凝晶啊!”
武传芳还真没吹牛,这酒真是他临交院子时,从后院酒窖里起出来的最后十几坛老窖,听人称赞,也觉得脸上有光,举目望去,只见从王府大门里出来三个年轻修士,正穿过了校场的大门,大袖飘飘地朝这边过来。
好相貌!武传芳仔细打量这三人,心头暗赞一声“青年才俊”,只不过这三人看着眼生,穿着全是玄色法袍,却不知是哪家老祖座下真传?
各大宗门的真传弟子,多穿玄色或者深青色的法袍,也不必像其他普通弟子那样在法袍上绣上宗门的标记。武传芳心中疑惑,这三人大半夜跑来校场干嘛?边上的殷勤已经冷冷地哼了一声,脸色往下一沉。
“勤哥儿认得他们?”武传芳见殷勤脸色阴沉,试探问道。
不等殷勤回答,三人中已有一人抢先问道:“那边可是花狸峰的殷道友?在下凌云霄,那日醉仙亭上与道友切磋道法,相谈甚欢,本以为今日还能再聚,哪知寻遍了逍遥、混元两殿却不见道友的影子。我还以为道友不来了,又听人说道友易容乔装去了杂役饭堂。结果,我们几个去到那边询问,才晓得道友已经出来了。我道为何?却原来是躲在校场里饮美酒呢。来来来,我为道友介绍两位好朋友。”
“指月山的人?”武传芳听凌云霄报出姓名,立即猜出他的来历,不过看殷勤这个脸色,似乎并不欢迎这个苦苦寻他的“好道友”啊。
他正琢磨呢,就听殷勤在边上小声骂了句“傻逼”,然后长身而起,朗声笑着朝对方三人拱手道:“哈哈哈,我当是谁,原来是凌道友。我与道友醉仙亭上一别,也是想念得紧啊,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与凌道友有十......十一天零......零四个时辰未见了,真是想煞我了!凌道友快来帮我算算,咱俩这可是相当于多少年未曾见面了?”
。。。。。。
求月票,求推荐票,求订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