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站在她的立场上分析了一些问题,并且问了她一个问题——她舍不得吴昊天的原因是‘真爱’还是‘不甘心’,所以她想通了。”
“厉害!”薛少康轻轻地拍着手掌,“我那丫头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而你竟然可以让她找回自己的初心。”
我点点头,肚子里面一阵饥饿,便拿起刀叉,吃着面前的“勃朗峰蛋糕”。
“我只是觉得为了这么个拈花惹草,换女人比换内裤还快的人渣搞得自己不开心,着实不值得。”我擦了擦嘴巴,“蛋糕不错!”
薛少康放下了咖啡杯,轻笑着看向我,“在你的眼中,吴昊天就是个拈花惹草,换女人比换内裤还勤的男人吗?”
“嗯啊!”我点着头,想起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网红脸,“否则呢?”
薛少康摇着头,“那样你就大错特错了,沉迷女色只是吴昊天的假面,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激怒琳琳,那瓶硫酸如果泼出去的话,吴昊天的阴谋就得逞了。”
“为什么?”刚问出这三个字,我就觉得自己是大弱智。
薛韵琳是薛氏集团唯一的法定继承人,若是她出事进了监狱,并且薛少康去世的话,吴昊天便可以控制“浩盛集团”和“薛氏集团”这两大经济体。
“所以,还是很感谢你!”薛少康点着头,“自从阿东去世后,琳琳就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我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她任性偏执,这一点我比谁都清楚,但是我都没有说过,因为不想让她不高兴,旁人更不敢跟她讲实话,但没想到险些酿成大错,没想到就是你这一杯咖啡让她找到本真。”
我深吸了口气,可以感觉到薛少康话里话外都是感激的意味。
“还有一个事情!”薛少康说着转头朝着门外喊了句,“朱助理,拿过来吧!”
会客厅大门再次打开,朱能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
薛少康从他手中接过档案袋,冲着朱能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
朱能点点头,再次给我们关上了房门,我意识到此时薛少康想跟我提及的,或许是比较私密的事情。
“上次你拖我查询的那个叫做井容秀的护工,我找到了关于她的一些资料,但是比较有限……”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个档案袋递给了我。
我猛地坐直了身子,从他手中接过档案袋,打开来看,里面竟然只有一张白纸,不由得吃惊地抬起了头,“怎么回事?”
薛少康抱歉地摇着头,“我说了,资料很有限,这个人虽说年过半百,但相当神秘。”
我仔细地看着那张纸上面的资料,却发现这个井容秀竟然是一位马来西亚籍华裔妇女,年龄是51岁,入境时间刚刚一个月!
“以这种资历怎么能应聘到疗养院当护工呢?”我咬着牙,自言自语。
薛少康的胸腔扩大了一圈,“我要告诉你一个情况——井容秀和浩盛集团在马来西亚的企业间存在着往来,伪造一份资历,对于浩盛集团来说,还不算一件难事!”
“怪不得!”我握紧了拳头,骨节泛白,“两年前,我老妈已经成了一个植物人,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想赶尽杀绝。”
“要镇定!”薛少康深吸了口气,“蒋顺,你千万不可以自乱阵脚,这份资料,你可以先了解下,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正!版首@n发0
我看向了资料中井容秀的现住址——阳城白龙镇杨柳庄1组24号509室!
“我知道!”我站起身,“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吧!”
薛少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只是点点头,“行,那你路上小心。”
我发动车子,看着天边如血的残阳,“害我母亲,我让她活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