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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了看笔记本，你还要回去见你姥呢。”慕雪道。“再说第四个故事好像不错。”

好吧，好吧。

我翻了一会，翻到了上次看到的地方。

……

**过了好一会，我见王烁哭的差不多了，拍了一下肩膀，道：“先别哭了，我们有点儿事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

王烁在抽泣，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哽咽道：“在你们问之前，我……我想知道她怎么死的？”

“安眠药，休克性而死。”我说道。

王烁‘哦’了一生，揉了一下眼睛，问道：“那她是自杀吗？可是为什么，不是一直好好的么？”

我犹豫了一下，说：“这个……我们在调查，所以找你问一点儿情况。”

“嗯，你们问吧，我说。”王烁道。

我看着王烁，问道：“三天之前，你是否有去找过杨蕊，在门外灯了一会她。”

“嗯，有这个事儿。”王烁想了一会道。“那是下班，我在等她一起去吃饭。”

好吧，妇女所说的男子果然是王烁。

“你们认识多久了？”我又问。

沉默了一会，王烁道：“不长，半个多月吧，不过我有追她很久，一年多了。”

哦，原来如此。

“有个私事要问一下，在前天晚上，你与杨蕊有发生过关系没？”我问道。

调查到了王烁，我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杨蕊没有被强奸，而是与王烁发生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王烁有点儿不适应，点了下头，说是，我们发生了关系。

好吧，看来我们想多了，杨蕊并没有被强奸，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依然要了王烁的一根头发丝。

“那杨蕊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精神方面。”我又问道。

如果说杨蕊不曾被强奸，那自杀的动机也不存在了，而从现场来看，凶手也极为不可能。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杨蕊有精神问题？

杨蕊的父母死去，老家也没有亲戚，一个女孩孤身在外，生活压力一定很大，不免会出了问题。

对此，王烁也表示不知，说：“没有吧？不过她一个人很不易，常常会莫名伤感，后来我了解了一些，她没有亲人，一个人在外生活，让人心疼。”

“唉，可是现在……这一切怪我，怪我没有保护好她，还以为她和我闹情绪，故意不来呢。”王烁懊恼道。

好吧，这儿问不出些什么来了，不过排除了杨蕊被强奸的可能性，也算有点儿小发现。

告别了公司，我对小张道：“让老周和小李别查了，说这边有线索了，回去作下DNA对比就好。”

“知道了。”小张道。

这时美红说了一声：“老许，这个杨蕊不会真有精神问题吧？那样所有的一切可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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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儿说不过去啊，太多疑点了，一个患有抑郁症的人会有心打扫屋子么？而且如此干净。”我感慨了一句。

美红‘哦’了一声，说或许她有很严重的洁癖症呢？

好吧，这就有点儿抬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