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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

在床边，我长呼了一口气，一咬牙，轻轻上了床，掀开了被褥一角，然后躺了进去。

这一刻，我与慕雪近在咫尺。

“雪儿，睡着了么？”

我侧身，闻着发丝间的淡淡香味，身子不由自主的靠近了些她，想要去拥抱。

慕雪轻轻‘嗯’了一声，似乎想说睡着了，可她清醒无比。

也许是听到了慕雪的回应，给了我莫大的勇气，也许是我在期待着什么，在大脑的支配下，伸手揽住了慕雪，从背后抱住了她。

一瞬间，慕雪的身子抖了一下。

‘咚。’‘咚。’我紧张而害怕，稍许的死寂，画面似乎定格了，不过定格之后还会重启。

在燥热与不安中，我不老实的手放到了慕雪身上。

她，没吭声，身子又是一抖。

沉寂、沉寂，唯有沉重的呼吸。

也许人有对未知的好奇，不满足的我手继续向前。

这一次，慕雪退后了一丝，手也象征性的挡了一下，但也只是挡了一下。

终究，她没有反抗。

这一个过程，慕雪一动未动，只是轻轻的抽泣传来，极为细小，但它在我耳边，听的清晰无比。

一刹那，我浑然惊喜，看到了慕雪在哭泣，一行又一行泪水划过，湿润了眸子与睫毛。

这是心疼的味道。

我一阵急躁与内疚，当下就给自己甩了两耳光，火辣辣的疼痛打醒了我。

“你干嘛啊？”慕雪急了，一下坐了起来，慌忙抱住了我，眸子间尽是泪水。

我鼻子一酸，眼泪也止不住的掉，说：“对不起。”

“没有，没有的事儿。”慕雪心疼的抚着我的脸，哭着：“疼么？你还疼么？”

我摇头，说不。

“傻啊，你干嘛打自己，我都舍不得打你。”慕雪哭成了泪人，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我哭着、吻着，吻着她脸上的泪水，它一点儿不甜，只有凉凉的内疚与不安。

“不哭了，我以后不对你那样了。”我说着，很害怕为此伤了慕雪的心。

慕雪急着摇头，说没有，我……我好像是害怕，也责怪自己的懦弱与不果敢，并没有怪你，真的没有怪你。

“嗯，你别哭了，我不了。”我安稳。

慕雪也在为我擦拭，一遍又一遍，说不了，不哭了，你也不要哭了。

我点着头，忙点着头。

这样过了好一会，我们好了些，四目相对，慕雪捏了捏我的脸，问：“你是不是傻，怎么那么傻呢？”

“我不想你哭。”我心疼道。

慕雪‘嗯’了一声，说我以后不哭了，你也不许哭了，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是，好。”我答应着。